“臭小子，先别看，出来！”酒鬼老头拇指与食指一捏，那小纸条便不着痕迹地被老头粉碎。

“老头，干嘛？”楚天满脸不爽，活脱脱摆上一副欲求不满的语气。不过也是，他此时正拿着一本《大陆高深武技详解》看得正爽，却被老头打断，没有一脚丫子踹过去就算是尊师重道了。

“你过来。”

楚天一愣，印象之中，这五年之内，似乎极少看见老头这幅凝重的表情。第一次是问他是否摆他为师，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事分大小，酒鬼老头的表情，让楚天心中咯噔了一下，直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吧，什么事？”楚天乖乖地坐在地上。

“过两天，你可以出师了。”老头捻捻胡须，一边对楚天说着，眼神却不知飘向了何方，恍如追忆。

楚天愕然，连忙道：“老头，我不就是稍微得罪了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小气吧？最多我一个月不偷喝你的酒好了！”

咣啷！

老头狠狠地敲了楚天的脑袋瓜一下，没好气道：“你师傅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我也不会叫你出师！”这一闹，老头脸上那略带沧桑的神情尽数消退，当楚天想深究的时候，从老头子的脸上，却再也找不到半点痕迹。

错觉？

楚天相信不是，他知道，老头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老头子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不过他相信，拥有这种身手的老头，之所以隐居在这鬼地方，必定有一段秘辛。

老头不说，楚天也不会问。就像老头从来不问楚天的来历一般，这也算是两师徒之间的默契吧。

“真的要走？”楚天正襟危坐，满脸严肃。

“没错。”酒鬼老头满意地点点头，能很清楚地分清是非轻重，这也是他对楚天很满意的一点。

“为什么？之前你不是说，大陆上局势动荡不安，让我不要出去么？怎么现在……”楚天疑惑了。

“之前是之前，可现在不一样了。”老头子微微一叹，随后却是很正经地坐在楚天的面前，整个人宝相庄严，似乎那传说中的得道高僧：“小子，我问你，难道你想一辈子窝在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