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我们五个登上了天下第一楼“黄鹤鹳雀楼”。登高眺远,心中无比激动,师父兽性大发,即兴赋诗一首: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春去花还在,粒粒皆辛苦! “好诗!好诗!”旁边一个鸟模鸟样的文人拍手赞道,“不过,要是把后两句改为‘野火烧不尽,红掌拨清波’岂不更妙?” 师父大悦,说:“多谢高人指点,请问施主尊姓大名?” “叫我诗诗好啦!”那个龌龊人说。 我给力:“呸!诗诗?不如叫屎屎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