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连长找我，手机没带身上。”龙扬回答了，又问，“怎么了，什么事？”

郁柔冷不丁地甩了句，“我回来了！”

“回来了？”龙扬吃了一惊，“怎么突然回来？奶奶身体好了？”

“嗯，可能明天就出院了，我请假两天，科室里忙坏了，一天几个电话催我。”郁柔说完，叹息一声，状似无意地道，“可能……过两天我腾不出时间了啊。”

龙扬沉默，手机里安安静静地，过了几秒，他才低哑地问：“所以，不能再回去了？”

“嗯……”

郁柔捏着一把汗，呼吸都小心翼翼压着，等了几秒，听那边问道：“那我还休假吗？”

郁柔见他没生气，不由得放松了些，“要是能休，就还是休几天嘛，集训这么长时间不累吗？也可以陪陪我啊！”

龙扬心平气和地应，“好。”

申请都已经批准了，郁柔说让他休，那就正常休，不用再去找领导取消了。

第二天，郁柔早早就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