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睡醒,已接近傍晚,红色的晚霞透过玻璃窗上倒影出了个修长的身影,贸然看,像拉长的瘦高黑影。
楼安然揉了下眼,莫罂披着红霞坐在落地窗前刷刷的写着什么,至于身旁
咚咚的声响是来自于小鱼仔举高的拨浪鼓,胖嘟嘟的小手摇摆,拨浪鼓随即发出了令人振奋的声响。
“她直没睡?”
“是啊,楼小黑你睡醒了吗?”
楼安然不由失笑,她从没想过有朝日,听着风铃声她也能睡着,过去那种时刻想睡却总没办法入眠的焦虑感不知何时就消失了。
看着精神抖擞的小鱼仔,再看看正朝着自己甜甜笑的爱人,楼安然此时此刻无比满足。
“你新歌有灵感了吗?”
“唔”
这就难倒莫罂了,她向来即兴作曲,特意为某部大制作曲是头遭,不仅要有灵感,曲子的风格与宫廷谋略自成体,这么多条条框框加起,莫罂感觉自己像被束缚住手脚,连思维仿佛也禁锢了,现如今是筹莫展,完全没方向。
她在家好几天,别说写曲,白纸上连个蝌蚪影子也没看见,她懒懒的趴在楼安然肩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楼小黑,我觉得我写不好了。”
楼安然脸意外,她还从未见过自家大宝贝如此挫败,像朵璀璨的花在主人忘记浇水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枯萎了。她不由反思,是不是她给的空间太小了,这才导致这朵娇艳的花提前失去了光泽和颜色,“宝贝,你不想给小鱼仔赚点奶粉钱吗?”
听见自己的名字,小鱼仔竖起耳朵,手中的拨浪鼓也不香了,她小屁股挪啊挪的,悄咪咪的朝自己的两个妈妈靠近,平滑柔软的床铺因她的举动,褶皱越来越多,最终成功的绊倒了她。
楼安然胳膊明显感觉被撞了下,她手抬,小家伙顺势头栽撞在了她大腿上,整张脸都埋了进来。
小鱼仔挣扎半天,才将自己拯救出来,“啊啊啊。”
莫罂揉了揉小鱼仔脑袋上杂乱无章的金色胎毛,“是啊,得给小鱼仔赚食物吃。”
光薅头羊,也会把人家薅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