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也没有开灯,昏暗一片,走道的光透过敞开的门,争先恐后地涌进室内。借着微弱的光亮,傅斯恬看见,房间很大,也很空,有一张床,应该是卧室。床尾到墙壁的距离,满地都是可爱、精致的小兔子——兔子公仔、兔子手办、兔子八音盒、兔子香薰机……
时懿也坐在地上,她散着秀发,穿着睡裙,侧对着傅斯恬坐在床腿边上,静静地看着地板上的各色小兔子。月辉映照下,她的身影,孤傲又纤弱,寂寂的,像被困在童话城堡里孤独的女王。
傅斯恬心脏一下子像被什么攥紧了,疼得难以呼吸。
她放轻了脚步,轻唤着“宝宝”,走近时懿。
时懿侧身向她望来。
傅斯恬这才看清,她怀里原来抱着一只毛绒兔子——大一那一年暑假,时懿送给她的、分手后她却没能带走的那一只。
她怔在原地。
时懿乌眸微醺,好像认出了是她,眼底泛起蒙蒙的水光,微笑着却沙哑着呢喃了一声:“你回来了。”
像是在对面前的傅斯恬说,又像是在对那个多年不归的爱人说。
亲昵又哀伤。
一刹那间,傅斯恬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
泪水夺眶而出。
她到底,让她的宝宝孤独了多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又奶又腹黑的时壹壹。
吃瓜群众:奸诈狡猾!
不守武德!
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