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吗?”
“我当然想了。”
时懿很轻地笑了起来。两个人肩并着肩,望着对面连城一片的星海与灯海闲聊。
神经越来越放松,心与心愈发贴近,傅斯恬鼓起了勇气和时懿说:“时懿,下次不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时懿问:“你是指什么?”
“手表。”
时懿散漫道:“不贵。”
傅斯恬显然是不信的神色。
时懿无奈地敛眸,端正了神色,抓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对我来说,真的不贵。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你不用有负担。”
“况且,心意不是用价格来衡量的。钱只是一种媒介,用来获取能够让双方得到愉悦的工具而已,不代表任何。”
就像傅斯恬送她的羊毛毡和拍立得,就像她送傅斯恬的围巾和手表,都是用心送出的礼物,都是让双方能取得愉悦的礼物,在她心里,和钱没有关系,都是一样贵重的。大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用心了就好,不必有负担,更不必勉强。
她与傅斯恬对视着,很认真地说:“再贵重,都比不过你贵重。”
璀璨星海就在她的身后,可她的眼里,却有比星海更令人沉溺陶醉的东西。傅斯恬情难自禁,压着她的手背,侧身凑近了亲吻时懿。
温柔地、热烈地,青涩又勾人。
时懿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再一次在傅斯恬面前溃不成军。
也许交往时间的长短也并不代表着什么,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给自己找借口。
她放过了自己,顺从心意,扣住傅斯恬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边吻边压1倒了傅斯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