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之后,两人如同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 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
清晨, 天已经微微开亮,来福和端着热水的夏荷互相瞪了一会儿, 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认命地走到门前清了清嗓子, 弯着腰小心翼翼提醒道:“殿下、娘娘,时间不早了。”
“快起,你今天还得上朝呢。”刘珍儿推了一把身边的人。
赵永泽下腹又被点起了火,擒住那只作怪的手吻了吻:“只恨夜晚太短了。”
“没个正行的!我们还得去见太后娘娘呢。”刘珍儿抽回手不理他, 翻身起床,拿起衣裳径直穿了起来。
赵永泽也不在意, 一边帮她理藏在衣内的秀发,一边道:“该改口了,得叫父皇和皇祖母。”
“记住了。”刘珍儿点头,将称呼刻在心里,万不能再这样脱口而出。
赵永泽自己也披了外衣才对着门外吩咐道:“进来。”
两人收拾好后, 一起动身去了慈安宫。
在慈安宫用过早膳, 又聆听了皇太后的教导后, 两人才分开。
赵永泽去了前朝,刘珍儿回长寿宫接受贺拜。
掌管宫中礼仪的太监女官先对着刘珍儿跪拜行礼, 刘珍儿免礼之后, 两人恭身行至刘珍儿下首的左右两边。
“请各宫嫔妃进殿叩拜。”内监高唱了一句。
一个穿着嫔位服饰的后妃领着十多位嫔妃走了进来,平静无波地对着上首的刘珍儿叩拜:“臣妾叩见太子妃娘娘,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众位庶母请起。”刘珍儿端着仪态抬手道,她面上平静,但她的心里有些尴尬,这些毕竟都是她长辈的嫔妾。也没多留,说了几句,就让她们告退了。
等嫔妃们都出去了,女官又高喊了一句:“各宫、各局女官进殿跪拜。”
紫宸宫和慈安宫的两个首席女官和六尚宫正带着所有女官进殿二跪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