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时痴迷, 但潘金金绝对没料到后来会没完没了, 而且凡事的底线一旦降低, 那就没有最低点可言。后来是怎么发展成她的手也上阵了,潘金金一点都不想回忆。结果就是,她不但像用一种特殊液体洗了个澡,两条胳膊他妈的还洗断了。

相比潘金金一脸忍无可忍, 宫厚用“眉开眼笑”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去拉潘金金的手,潘金金立即转了个身,宫厚也不着急, 悠悠跟着转过去,掏出帕子,蘸了灵液,抓起她的手一点点擦。

擦能擦干净吗?虽然用了十多遍清净决,潘金金还是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尤其腿上、肚子上, 宫厚那个量啊……还有这整座山腹,好像都是那种味道。

“哎, 背上还有一滴……”

宫厚一说, 潘金金就立即转过去让他擦,后背却忽地一烫,随着宫厚低低的笑声,她才发觉是他再度吻上了她的后背。

雪团一样的肌肉立即变得粉红,在潘金金不要不要的哼哼中,宫厚唇齿愈发热烈。虽然没到最后一步, 但是能做的都做了,和真的夫妻有什么两样?他原来也不想的,可是根本无法控制,也没想到厚脸皮有厚脸皮的好处,反正他就这样了。感觉到怀里人挣扎的厉害,舌尖微缓,却忽地卷住那珠玉可爱的耳垂,狠吸一下后轻轻扫过耳蜗,立即感觉到怀里人老实了。

比这更难堪的她都干了,还拿怎么能抵抗宫厚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潘金金认命地躺在宫厚怀里,感觉倒是舒服的,就像漂浮在云端。要是不能反抗就享受吧。顺便抽个空想想这厮是怎么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还没等她想出来,猛然觉得胸口一痛,宫厚竟然咬了她一口!

“不专心。”见她看过来,他便卷住那鲜红的茱萸,清冷的面容和缓缓移动的舌尖形成触目动人的对比,潘金金只觉身子一热,正待把腿合紧,却有一只手抢先游过去,只在那边缘轻轻一触,便染了一手湿。

玉人脸红如霞,眼眸却像刚下过雨,水汪汪的令人心疼,宫厚那调侃的话就停在唇边,不忍心溢出来。

“拿出来呀……”虽然瞧出他歇了逗弄她的心思,但停在那儿干什么。难道是还想?

仅是这么一想,腿根好像就疼了起来。潘金金真是恨死这修士的身子了,好像因为太过坚固就可以无所节制似的。

她自己尚未察觉声音的沙哑,落在宫厚耳中却比碧鲛之胆还要浓烈,一下抽了出来,却是按住那白嫩修长的腿,狂狼且不知羞耻地吞噬晃荡在眼前的美味,直到锤击在他头顶的小拳拳有气无力地松开,才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衣衫披在她身上。

潘金金得了衣服蔽体,攒了一下力气正预备一脚踹开他,却被宫厚一把抱坐在腿上,立即被顶住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潘金金乱扭,宫厚只好用力抱住她:“宝宝,你别动,我抱着你坐一会儿就好了。”

骗子,他这么说好几回了。

这次却是真的。

宫厚静静抱着潘金金坐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内心终于感觉到澄净,睁开眼缓缓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问道:“宝宝,你能告诉我前世我们分开后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宫厚的问话有如将潘金金从迷茫里猛然拉了出来,宫厚的怀抱,摸在她身上的手陡然变的极其难以忍受。

但今天这事,也没人逼她……

潘金金沉默不语,宫厚一下感觉到刚才还温馨的气氛变了,但他并未放开手。

“那你至少可以告诉我宋贞儿都做了什么?”

宋贞儿?

潘金金冷笑一声:“不过就是放了一群虫子来吃我的心罢了。”

说罢,登时感觉底下的人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