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瞧他这点出息!宫厚啊宫厚, 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说出去丢不丢人!活该, 就你这心魔, 老天会让你飞升?做梦!

哎,刚才看他那憔悴的样子,她还有些不忍,没想到所有的, 从头到尾都是因为他的心魔。

潘金金不觉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见过贱的,真没见过宫厚这么贱的。

一旁墨画的脸上也露出了难以忍耐的表情, 真没想到那个宫厚和他的仙剑还有灵宠都那么猥琐,看着人模狗样的,脑子里装的尽是狗屎,那城主大人已经招他为婿了,这可如何是好?

潘金金盯着水镜的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忽然觉得看不下去了, 再看眼珠子就要变脏变丑,正待把水镜扔掉, 镜面一闪, 宫厚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就像发现了有人窥视。

潘金金立即屏住呼吸,虽然她恨不得打烂宫厚的头,但却不想被他发现她在偷窥他。依这贱人的心性,可想而知他会怎么想。

宫厚正在说话,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感觉, 就好像有人在看不见的角落地偷看他。他这段时间浑浑噩噩的,今天又被潘仁找去,告诉他了那么一件“大喜事”,才导致疏于防范。宫厚往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发现,也许是他多心了。

潘金金见水镜里的宫厚收回了视线,重新坐正松了口气,正待把水镜放下,忽然听见宫厚道:“你们说,我把这颗忘情丹给她吃了怎么样?”

“砰”的一声,水镜从潘金金手里坠落,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墨画手忙脚乱地去捡,却不知道该捡哪一片。

好个宫厚,死性不改!到这个时候还想算计她,让她吃下忘情丹,忘掉一切,他就有机会吗?

这个祸害,除不掉的祸害!

“少主,我看还是赶快告诉城主大人,就算答应了他也可以不作数。”墨画道。

“不,不要告诉我爹。墨画,今天你看到的一个字也不能吐出去。”潘金金道。

墨画奇怪:“为什么?”

潘金金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爹我娘招他为婿的话都说出去了,岂会反悔?他这个人,向来钻营,不择手段,当面给他难堪的人最后都会被他整死。不过,如今他却不知我已经知道他的心魔。与其让他在暗处使手段,不如把他放眼皮子底下。”她只要夹紧自己的腿就行了,想睡她,做梦去吧!

墨画:“这……”总是觉得不妥,但那位能解了九星城危机能救得了星罗仙子,好像也真是没有什么办法。

“你记住了,给我严守秘密,我去了。”潘金金又叮咛了墨画一遍,方才水镜破裂,不知宫厚发现了没有,而且他还想喂她吃药丸,她得快点,万一让他得逞就惨了。

……

就在水镜坠地的瞬间,宫厚耳朵一颤,顿时住了嘴。

他站了起来,四处走了一圈,只看见玉贤居外面站着的侍卫,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但被人窥视到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这是他无数战斗中培养起来的直觉,绝不可能出错。

“主人,怎么了?”小黑发现了宫厚的异常。

“我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我们。”宫厚蹙眉,能在这里偷窥他的,除了潘仁和潘金金外,他想不起来别人。

但潘仁刚说过招他为婿,没道理偷窥他。而潘金金,她会偷窥他吗?

这些日子,宫厚心里一直在回放当时的情形,她决然的离去,明知道他会死在里面。

只是这么一想,宫厚的心脏就疼了起来。

“我们找找。”小黑对小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