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手上已经有个小小的饼干盒子,发黑的铁锈和肉眼可见的浓重灰尘覆了一层薄膜,在缝隙之中透出的光中,还能看见空气里的浮尘。
“……信?”舒蒙惊喜道。
“嗯。”林濮说,“我把它们藏在悬梁上,用胶水封死,如果强行打开,上面的 墨水会破掉,浸润进信纸里,所以如果以后想打开,需要用利器剪开下面的铁皮才行。”
“……”舒蒙道,“你也太拼了。”
“在这里多无聊啊。”林濮道,“我看完本小说,对里面的装置很感兴趣,自己试着做了个简陋的。”
“有效果吗?”舒蒙问。
“不知道。”林濮说,“反正也没人找到过,更不可能有人打开。”
林濮把它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回去看吧,这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呆着了。”
“嗯。”舒蒙说。
两个人满身满脸的灰尘,从里面走出来后拍了半天。林濮边拍边抬眼看着,婆婆和付枚应该已经说完了话,付枚站在婆婆的院子里抽烟。
“找到了?”付枚问,“什么玩意儿啊,存折?”
“比存折还重要的东西。”林濮说。
“哦哟呵。”付枚把烟丢地上,用脚踩灭道,“那他妈八成是情书了。”
林濮和舒蒙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起来。
“谢谢,付警官。”林濮拍拍他的后背。
“谢什么,这都没开始呢。”付枚说,“你们明天去海潭分局的话晚上住哪儿?这十里八村就一个招待所,其他就是农家乐民宿,住这儿真委屈你们了,要不你们俩开车进城去吧。”
“好。”林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