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顿了顿,“你这么说就很瘆人了啊,你意思是她可能是被邪教一类的唆使跳楼?”
“只是个想法。”林濮道。
“唔……被你这么一说我也确实想起点事情。”
他说话的间隙,就听见身后有人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林律师林律师,队里喊我了,但你这个线索很关键啊。”余非说,“我们晚一点细谈?舒蒙哥开完会我叫他打电话给你。”
“好。”林濮道,“你们自己小心。”
余非挂了电话,林濮把手机丢在桌上。
朋友……
林濮叹了口气。
他靠在办公椅背上,总觉得余非的话在提醒他,任何逃避都无济于事,眼下的情形只有继续前行。
……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林濮觉得这一整天都是煎熬。往常下班,舒蒙如果有空的话都会绕路来接他,此时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
林濮看着手机,已经紧张得手心出汗,一直在思考自己早上的不安是不是会得到验证。
他打了个电话给舒蒙。
第一个没有接。
林濮出了办公楼拦了一辆车,又在车上给舒蒙打了个电话,舒蒙依然没有接。
“去哪儿?”司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