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质疑自己的判断。”舒蒙轻声道,“如果之后的每一次都要你为我做判断,我真的还能成为一个正常人吗?”
“你只是一时想不通,你的思维方式被调///教成了另外的样子。”林濮靠近他,“你放松一点,不要想那么多?”
“嗯……”舒蒙冷 静下来,点点头,“谢谢。”
“别和我说谢谢。”林濮叹了口气。
一早上了,舒蒙终于把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他目光略带些疲惫,打量了一下林濮,开口语气满是无奈:“你答应我,下次不管多重要的事出门,给我把外套穿上。”
他从车后座把自己的羊绒大衣丢到林濮身上:“我出来杀人都记得穿秋裤,你呢?”
“……”林濮眨眨眼,松开抓住他的手,“我自愧不如。”
“所以。”舒蒙说,“在送你上班之前,我能问问你一些话么?”
“嗯?”林濮应了一声。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吧。”舒蒙说,“不是跟谈判专家一样,只是找点借口先稳住我吧?”
林濮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低声道:“……真的。”
“七年啊……”舒蒙哼笑起来,“……现在我特别想看看那些信怎么办?”
“别想。”林濮说,“我永远不会让你看见它们。”
“只要你存着,我就有看见的一天。”舒蒙凑过去,用额头蹭了蹭林濮的额头,“不过没有报仇,但白捡了个男朋友,不亏。”
……
舒蒙还是把林濮送到了律所,才转身去了学校。
至少在舒蒙说完那声“男朋友”之后,林濮一时半会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到了律所还有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