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军弯嘴:“什么事到你口里都不合理。”
“虽然不少犯罪者的行为都不合理却也有脉络可寻。贺喜庆在娄县也算步入了小康之家有妻小工作稳定,实在没理由砍下亲妹妹的人头。除非……”
“除非什么?”
“有人逼他。”
芦军一怔,紧闭了嘴,过了一刻钟才道:“重新提审贺喜庆?”
柳下溪托着头看着芦军:“不急,暂时只需要看牢他,我想私下调查一下。一个星期之后再向你汇报。”
他的话让芦军深感意外:“直接从贺喜庆这边敲打缺口不是更快么?”
柳下溪叹了一口气:“从他嘴里能掏出多少实话?”
柳下溪没有去查案而是直接回家了。
他进屋的时候,邹清荷打着呵欠下楼来了,今天起床迟了一些,昨夜陪柳大哥分析案件很晚才睡。佩服柳大哥啊,跟铁铸似的一点疲态也没有。今早目送他出门之后,倒回床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还是止不住呵欠。
昨夜回家一路上两人争执着当卧底的事,邹清荷自己兴致勃勃,柳大哥一口回绝得干干净净,理由是:对方是老练的凶手,所以不行。
“未必会遇到凶手嘛。”邹清荷回驳道。
“当然要把潜在的危险计算到,你是学生,后天有课,老实上学去。实在想帮忙那就一起分析现有的材料吧。”柳下溪不肯让步。
可惜,他们从现有的资料里没找到新的突破点,有关煤气中案的想法很多,却没有实际犯案的人与物证。
“柳大哥怎么回来了?”邹清荷洗脸刷牙之后坐在餐桌上。
柳下溪算准了他没做饭,把从外面买来的食物放在餐桌上,正等着他一起吃。
“觉得脑袋有点钝,打算把脑子里堆积的东西空一空,从头开始了查案。”柳下溪喝了一口白粥咬一口葱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