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的眼睛有一种魅惑而又神圣的美感，让他有点不敢直接跟它对视

“赫伊。”楚惜羽小声念了一遍，又问，“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赫伊弯起薄唇，蹭着楚惜羽想了半天，才说道，“忘记。”

“……”楚惜羽顿了顿，“你怎么会变成宠物……小蛇呢？”

赫伊把脸埋进了楚惜羽颈窝，再次思索了许久，回答道，“忘记。”

楚惜羽不敢问了。

人蛇现在连人类的语言都还不适应。

他艰难地和它共度了一晚，他睡眠不太深，它的蛇尾存在感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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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楚惜羽就已经没了睡意。赫伊一直靠在他的颈窝里，被窝里现在很温暖。

但对他来说是热。

他开了空调，却还是感觉到很热。

人蛇睁开了眼睛，蛇信蹭过他的脸颊，又继续闭上眸子，搂着他贴着睡。

楚惜羽轻轻拍了拍它的手臂，“有点重，可以松开我一下吗？”

赫伊手臂的力度又紧了紧，拒绝道：“阿羽，很温暖。”

它仍然还是喜欢温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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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羽在厨房准备早餐，它就趴在他的后肩上看他，它垂着眼眸，蛇时常信不安分地滑过他的后颈。

楚惜羽的肩头一僵，在跟它相处的这些天里。

他似乎变得更

敏感了。

他红着耳根，把炖好的牛肉夹进餐盘里，裹上酱汁，端到了人蛇的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吃吗？”

赫伊撇了眼，就继续把目光放回了他身上，用蛇信滑他的耳垂。

好吧，它完全不感兴趣。

楚惜羽只好自己吃。

“叮咚。”

他的手机传来了连续的提示音。

他打开一看，是小群里的消息。

陈州：【我收到了一封邮件，你们收到了没？】

陈州：【「图片」】

楚惜羽点开图片一看，那是一封被匿名的邮件，但在邮件正文的开头，却写明了写信人€€€€

「好久不见，我是安晗。

不知道你们过的还好吗？我过得很不好，我被埋在荒山的土里，全身腐烂，爬满了啃咬我的虫子……

而这些，都拜你们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