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哮喘的症状,但€€又不是。
顾言薄恢复短暂的清明,视线警盯着路觉舟,像只受惊的小兽,后背紧贴墙面。
“我不碰你,我就站这。”路觉舟怕顾言薄情€€绪激动,试图安抚,“你别激动。”
路觉舟庆幸电话能€€接通,言简意赅地说了下情€€况,接着就是等待救援,以及安抚顾言薄的情€€绪。
本来€€已经急停的电梯,忽然猛地晃动了一下,路觉舟没有防备地向前一扑,额头直接撞到顾言薄的肩头。
“嘶。”
路觉舟谨记顾言薄是个病号,下意识要去看顾言薄的情€€况,却被顾言薄推开,冰凉的掌心碰到他€€的手臂,路觉舟反握住他€€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凉。”
不知道是不是路觉舟的错觉,他€€感觉顾言薄似乎僵住了,指尖微颤想要抽回手。
路觉舟似乎猜到会被挣开,握得很紧,“我只是想给你暖暖手,别推开我,好€€吗?”
顾言薄果然没有再动,路觉舟舒了口气,“好€€点了吗?”
路觉舟贴得太近,顾言薄不自在地往后仰了仰,脑袋差点磕到电梯墙上,“你别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
他€€没指望顾言薄会听他€€的,路觉舟没想到顾言薄还真就不动了。
“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顾言薄神色微僵,点了下头,又怕路觉舟会有其他€€动作。
“你刚才吓死我了。”路觉舟松了口气。
顾言薄垂下眼帘,黑漆漆的睫毛遮住眸底的光,路觉舟见他€€确实好€€多€€了,尝试和他€€交流缓解等待的煎熬。
半个小时后。
他€€们从电梯里出来€€了,还惊动了校领导,毕竟都是圈里有名的世€€家,学校也怕真出事€€,慰问€€了几句,没事€€了才问€€起负责人€€。
“电梯上周刚检修过,怎么会故障?”
“不、不知道,已经让人€€来€€检查问€€题。”
……
顾言薄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和路觉舟解释电梯里的突发€€状况,却没想到路觉舟问€€的是另一件事€€。
“我们还去上课吗?”
“那就不去了吧。”顾言薄还没回答,路觉舟就替他€€回答。
顾言薄:“?”
“我带你去个地方。”
路觉舟拉着人€€出了宿舍楼,意识到顾言薄没有挣开他€€的手,路觉舟握得更紧了一些。
“班长说,周末或者晚上很多€€小情€€侣会在这谈恋爱。”
顾言薄:“?”
“现在上课时间应该没什么人€€。”
临湖的石桥上没有一个人€€,湖里游着两只黑天€€鹤,大概是有很多€€学生在这投喂,一看到有人€€来€€,黑天€€鹤游了过来€€。
“厉害了,这品种还能€€养得这么肥?”
黑天€€鹤叫一声,路觉舟试图摸摸鹅头,被躲开了,大概知道没有吃的,黑天€€鹅又叫了几声,头也不回地结伴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