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转头看他,口吻严肃:“我没有开玩笑。”
温应尧拧眉:“一个月?你说你不开玩笑?那难道是我在开玩笑?!”
裴辙心思明显没在这里,语速有些慢:“可能之后还要请假。如果部里有人事变动,我完全服从。”
休假一个月,所谓的人事变动就等于降职。
温应尧瞪着裴辙说不出一句话,眼神像在看无可理喻的人:“到底怎么了?你姐要生三胎了?这关你什么事啊?闻措是摆设?还是——”
事情结束一年多,温应尧这才想起另一个人。
“那小屁孩又怎么了?不是都拿冠军了?这么大人了还要你跟着转?”
裴辙知道温应尧是替他考虑,想了想说:“昀祺生病了。”
这句话从裴辙嘴里说出来,包含的信息量就不仅在表面。温应尧自然知道,闻言皱眉盯着裴辙,渐渐也产生和祈见一样的感受。
裴辙在紧张,或者说心慌更准确,搁在身侧的手指腹摩挲,气息压抑。
有一会,温应尧确信,裴辙走神了。
这是很少见的事,少见到温应尧也不由沉默。
片刻,喻呈安满脸震惊跑回来,他也反应过来了,到了跟前看着两位上司,硬着头皮把回国机票递给裴辙:“裴司,一个小时后。直达。”
裴辙没说什么,伸手接过。
又过了会,机场方面已经有工作人员前来询问。
温应尧语气平平,转身:“我先帮你顶着。假条再说。走了。”
裴辙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