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坏蛋啊。裴辙苦笑。
过了会,姜昀祺感觉肩头一重,接着耳边传来裴辙喑哑鼻音:“醉了。”
姜昀祺抽了几下鼻子,睁开眼去看裴辙,捏了捏裴辙耳朵,小声又叫:“裴哥?”
一套戏演足。裴辙没应。
姜昀祺不敢动。好久之后,捏了裴辙几下耳朵,见裴辙都没反应,姜昀祺才慢慢把人放倒在沙发上。
然后,一点点蹭下沙发。
然后,拔腿就跑。
水瓶被踢翻,哗啦一声,姜昀祺吓得差点跳起来,头都不敢回,一路猛冲,进房间钻被窝,团成一团,呼吸都忘了。
裴辙被始乱终弃,这会听着接连动静,莫名有丝委屈。
索性就在沙发上睡了。
几分钟没有,准备闭眼的裴辙又听到房间传来拖拉的声音。
裴辙望了望天,闭上眼等着。
真够磨人的。
厚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裴辙就不怎么委屈了,悄悄睁开眼睛去望姜昀祺。
一小只蹲在自己面前伸手给自己掖被角,表情愁巴巴,还有点苦闷,仔细看,又有些失望。
裴辙搞不懂他十九岁怎么就这么多情绪。
后来裴辙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