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没事。就是明天严重些。我帮他包扎就行了。”
段易说完这话就拉着明天走了。
明天倒是朝邬君兰走来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这才跟着段易去到2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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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钟后。2号房内。
明天赤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左肩有一道很深的刀口,那是菜刀刀背在斧头的重压下,生生在他肩膀上压出来的,如果再深一些,就要见到骨头了。
看清楚他伤情的时候,段易眼皮都跳了好几下。
提来药箱,小心替他用碘伏消过毒,再抹上消炎止血的药,段易开始为他缠纱布。
眉头皱起来,段易问他:“怎么一声不吭?早知道你伤这么重,我就不拉着你搜证了。”
“不要紧。”看着段易的表情,明天倒是笑了笑,“没有你想得那么疼。”
“别逞强。疼了就喊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段易盯着他嘱咐,“这几天不要碰水。如果想洗澡什么的,我帮你。”
明天嘴角的弧度更大。盯着段易,他笑着道:“好。”
段易总感觉他这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立刻蹙眉解释一句。“不要乱听流言蜚语。没影儿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传出来我是……是那什么的。我不是。我直得很。”
“哦。”明天很诚恳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段易的话。
段易被他瞧得别扭,赶紧转移话题。“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说诊断书?你有什么特别的考虑吗?”
“也没什么特别考虑。”明天淡淡道,“你在前面冒着生命危险冲锋陷阵,他们躲在后面坐享其成,我只是单纯看不惯。”
段易一听这话,笑了。“赌气小心眼儿?但后面也总得告诉他们啊。如果我开不出跟茉莉精神分裂有关的脑洞,还得大家一起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