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徽抬头看着暗沉沉的天际,“或许……我远离她些许,也是好事……”叹息声,久久未散。
荣清堂中,宜萱看着琉璃小榻上酣睡的熙儿,他真的可爱极了,也一日日长得愈发白胖讨喜。而自从那次丁香浦之后,星徽便不曾出现在宜萱面前。
而金盏凝望着宜萱落寞的神情,脸色一日比一日哀沉,终究她忍不住开口道:“格格,徽三爷他……”
宜萱微微一笑,摇头道:“我没有生他的气,他……也没有做错。”——或许,自始至终,都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金盏垂下脑袋,只长长地叹息一声,宛若粉彩九秋同庆大花斛中那凋零的紫薇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