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得真,再来,这事儿说出去对大家也不光彩,干脆就此揭过算了。
话说之人是杨大夫人,众人也觉得有道理,纷纷劝说着。
容杏花气得直哭,捂着脸嚎叫大哭,“姐姐,我不活了,都怨我,都要怨我,非要去院子里捉蝴蝶,如今惹得一身腥被泼得一身污水也是咎由自取,干脆让我死了算了吧。”说着就要挣扎着去撞柱子,容嫔和徐二夫人连忙拉着她,连忙反复劝着。
容杏花却不管不顾非要去撞柱子,容嫔和徐二夫人死死拉着她,一边安抚她休要寻死觅活一边说“有姐姐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一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好不容易安抚了容杏花后,容嫔箭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于冬脸上,怒喝:“贱婢,胆子不小,居然如此污蔑本宫妹子。”
于冬捂着脸,身子惶恐地望着如情,如情一手拿着楚窑粉盖彩碗,一手拿着茶盖缓缓拨弄着茶水,过了会,又把茶盖搁在茶几上,于冬连忙磕头,“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请娘娘恕罪。”
何氏对如情道:“妹妹,这贱婢不能留了。居然胆大到污蔑容嫔娘娘的亲妹子,当真是不知死活。”
容嫔心下松了口气,对如情道:“靖王妃,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徐二夫人也跟着嚷嚷道:“靖王妃,你的奴才如此污蔑我的妹子,总也要给个说法才是。”她恨恨地瞪着于冬,“一直以来,我都佩服靖王妃的为人。想不到,底下却出了这种奴才……”
一直没开过口的徐太夫人冷眼电射,“老二家的,坐下来,喝口茶润润喉吧,当心伤了身子。”
徐二夫人似乎挺惧怕这个婆婆的,脖子缩了下,果真坐了下来。而容嫔却瞪了她一眼,继续昂着头,冷冷逼视如情,“靖王妃,你的奴婢这般欺负我妹子,你身为主子的,总得给个说法才是。”
一直没开过口的如真这时道:“容嫔娘娘说得极是,妹妹,这贱婢胆子当真不小,妹妹千万别手软了。”
如美也道:“是要好好惩戒一番,这贱婢害得妹妹好苦。”
如情点头,扬声道:“来人,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马有人进来把于冬拉了下去,何氏松了口气,笑道:“三小姐如今平反昭雪,恶奴也得到惩治,好了好了,我看,这事儿就此揭过,如何?”
众人也跟着附和着点头,对于如情来讲,惩罚了一个奴婢,换得容三小姐的“清白”,这笔买卖是再划算不过了。
至于这里头的名堂,真相如何,大家心知肚明就成了,没必要为了看好戏而得罪如情,毕竟,刚才杨大夫人和方夫人都是明着站在如情这边的。就算之后如情离了京,但庆昌侯府夫人,吏部右侍郎夫人及正二品五城兵马司首领夫人也是得罪不起的。
至于容嫔要怪罪下来……咳咳,有句话不是叫法不责众嘛。
众人又纷纷和着稀泥,容嫔却不甚服气,瞪着如情,“这妹子差点被刁奴活生生逼死,就这么点惩罚?”
如真连忙与如情使了眼色,“容嫔娘娘说得极是,妹妹你也太护短了,这可不成的,该掌嘴五十,两打二十板子。”等会子再厚赏那丫头便是。
如美接着道:“还是太轻了,容三小姐可是金枝玉叶,金贵的很,又是容嫔娘娘的亲妹子,这贱婢应该被杖毙才是。”用一个丫头的命阻止容三小姐进门,也是划得来的。大不了厚恤那丫头的家人便是。
如情沉默不语,容嫔冷笑,扬眉道:“靖王妃可舍不得?”
如情无耐地道:“娘娘,依你之见呢?”
“杨二夫人说得极是,这种贱婢,活活杖毙也不算冤枉她了。”
徐二夫人又嚷嚷着开口,“可是,就算把这贱婢杖毙了,我妹子的名声仍是毁了呀?靖王妃,你就不给个交代?”
如情不悦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徐二夫人。我敬你是王府的客人,情愿委屈自个的丫头也要圆下容三小姐的名声。休要寸进尺了。”
众人大惊,如情居然护短到这种地步?但,这种情况下,丢车保帅才是名智之举,怎么她却反其道行之?
徐二夫人不料如情陡然强硬起来,惊在当场,半晌无言。
容嫔更是气得发抖,指着如情,粉脸罩上寒霜:“靖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杏花也惊呆住,望着如情半晌,忽然又捂着帕子哭了起来,“让我死了吧,我的名声居然连个奴才的贱命都抵不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平白毁了名声,如今连个奴才都可以任意欺到头上来。”
徐二夫人又急忙安抚她,容嫔更是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如情一声厉喝:“靖王妃,本宫知道你是个护短的,但也不能护到这种程度吧?你今天要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我就告到皇上跟前,请皇上作主。”
杨大夫人皱起了眉头,轻责如情:“王妃糊涂了,那奴才虽得你欢心,可她冒犯污陷三小姐是真,王妃真不该如此护短的。”
何氏,如真如美也跟着点头,如情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浅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