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情。”郝誉宽松地仰躺在卡座沙发中,在年轻雌虫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红紫色的灯光在那纵横的伤疤上游荡,呈现出类似鞭笞的□□。
他故意不回答,要面前的年轻雌虫自己说出答案。
“那种。”
“你太小了。”
郝誉抬起眼,看见亚萨在舞池里狂欢,好几次雌虫上前摸他的腹肌。他举起一杯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往里面加入冰块。
气泡摇曳,剔透的冰块叮当作响,完全掩盖住年轻雌虫蠕动的嘴唇。
他虽然拥有一双干粗活的手,却拥有一双鲜嫩不善言辞的唇瓣。
郝誉扯开衣服上最后一颗扣子。他半仰着喝酒,冰冷的酒水随着大幅动作,流满整个脖颈与躯干。年轻雌虫眼中,那些充满气味的水与香氛,正濡湿雄虫为数不多的布料,将一切变成半透明的黏腻。
而这黏腻滋味正转移到他身体某处位置。
“你看上去就很小。”郝誉点了点年轻雌虫的脑门,教育道:“在这里找雄虫,日后会后悔吧。”
“我一点也不小。”年轻雌虫梗着脖子喊一声。周遭卡座上的成年雌虫扭头看过来,发现是郝誉后发出窃窃笑声。年轻雌虫飞速垂下头,不得不小声的,害羞的,重复自己的不满,“我一点都不小。”
他百般强调,“我已经成年了。”
郝誉看着年轻雌虫,笑了笑。
“真的?”
“真的。”
他没有和上次一样抚摸对方的脖颈,只是举起冰冷的酒杯,用自己喝过的杯口触及雌虫的脸颊。
“第一次约雄虫?”
酒杯上的凉意刺得雌虫浑身哆嗦。他受到某种刺激,一把抓住郝誉的手腕,半个身体躺上来,像是报复一般手指胡乱在郝誉身上打滚。
“没有。”
他嘴硬。等真正接触到郝誉因酒水发热,又因酒水冷却的皮肤,指尖在伤疤与肌肉中划出一道道水痕。
郝誉笑得控制不住呼吸。他放松自己全身的肌肉,眼睁睁看着年轻学生的手从自己的腰腹攀爬到胸口,绚烂灯光在两人之间留下各种花色,随意被蹂躏成各种形状,郝誉发出几声闷哼。
他慵懒地放纵一个雌虫探索自己的身体,直到为这毫无章法的抚摸感觉到疲倦,反客为主一把将雌虫抱到身边。
“过分了。”
“……你让我摸的。”
郝誉低头看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胸口,嘲笑道:“让你摸至于用这么大力气吗?”
雌虫挣扎下,意图在柔软的卡座沙发中寻找支点,郝誉毫不客气将人重新压回到沙发上,扯过外套盖在雌虫身上,挡住些不该存在的视野与物件。
“谁让你来的。”他道:“说来听听,我绝对不告诉你领导。”
如果是基因库,郝誉只想说他们的底线越来越低,连刚成年的学生都能下手。
他们没底线,郝誉还是有的。
他靠近年轻雌虫,无声的压迫感下,年轻雌虫放声起来。他的声音不知道多少次淹没在吵杂的音乐声中,变成一段一段鼓点。
“没有谁……没有谁让我来。我自己想来。”
他卷着衣物,贴着郝誉的外套。
“我想去房间里。”
郝誉梦回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套路。他乐于看看面前的年轻雌虫要耍出什么新花招,“不行。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