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修郁微眯了眼,但他还是饶有兴趣地听军雌一本正经地胡诌。
他询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被咬得发红的唇波弹而出,萨缪尔双手撑在修郁的胸膛。片刻后,随着军装衣摆起伏,他用了些磨蹭的肢体语言。
萨缪尔红脸道,“伤员如果感到难受,或是疼痛,请及时与治疗虫员反馈。”
难忍的虫变成了修郁。
修郁半响没有回过味,他教官似乎有些扮演的天分。他想要说点什么,或者解除这该死的惩罚。
可还没等开口,这名“治疗虫员”却忽然俯身。
衔住了他的喉结。
紧接着,舔-舐的湿濡感便微凉地传递上来。
“……”喉结滚动得艰难万分,修郁搂住萨缪尔的腰身。在萨缪尔毫无防备之际,猛地下拉。
额头抵上了额头。
心脏剧烈律动,四目相对间,修郁嗓音哑得彻底,“我着了你的道吗?”
萨缪尔颤着长睫,没有回答。修郁却继续道,“请问我的治疗虫员,你是在反向惩罚我吗?”
萨缪尔这才再次抬眸,仿佛无措嗫嚅,“……不行吗?”
然而他不住弯起的唇,却表达出截然不同的情绪。修郁暗着眸子想,他着了这只军雌的道也算是情有可原。
“当然可以。”
修郁吻上了他的唇,“我从来不计较这个。”
……
冷清的走廊,滚烫的病房。好在门缝足有严实,半点靡靡水声都不曾泄露。
雄虫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在不知过了多久后,萨缪尔终于知晓了这个道理。
修郁分明说他不计较,但却变着法子惩罚了他这只“治疗虫员”。
怎么会有这样的病虫。
萨缪尔裹着军装,被修郁抱着怀里忍不住想。他的嗓子已经疼得不想说任何,而红到快要滴水的眼睑在控诉着修郁的“恶行”。
“好了。”修郁为他扣上了最后一颗纽扣。这令修郁有种亲手拆开的糖果,再亲手包装上去的诡异成就感。
事后的军雌总是怔怔的,修郁亲吻了下他的脸颊,询问道,“教官你在想什么?”
尽管喉咙已经疼得厉害,但萨缪尔仍旧对修郁百问必答。他道,“我在想你太欺负我了。”
这话令修郁勾了唇。
因为他口是心非的教官,一面控诉,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中蜷缩,就仿佛要长在他的身上般。
等隔离审讯的时候可要怎么办?他的教官似乎有些分离恐惧。
修郁询问,“你准备好了吗?”
萨缪尔知道修郁说的是审讯的事,但他不想回答。而是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思考着修郁注射的东西是否被吸收。
他太想要第二枚蛋了。
如果漫长的隔离审讯有崽崽和第二枚蛋陪着,那他也能够忍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