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是和雄保会交代,让他们好好向你解释我离开的原因,然后把这瓶提取液给你,告诉你这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
“我是不会随意安排你的虫生大事的,雌君这种事情……我更会尊重你自己的选择。”
洛完全抓错了重点,不可思议道:
“所以在你的原计划里,你就是准备不告而别的?”
他还以为故渊的离开和雌虫素提取液一样另有猫腻,结果这就是对方的一手安排?
居然丢下他走了?说都不说一声??
眼看着对方又要开始表演一个“泫然欲泣”,故渊只能连忙投降解释:
“因为我担心你不愿意让我走……哎别哭啊。”
洛不依不饶地继续掉眼泪: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找你,还同意了雄保会让我去相亲的安排?”
虽然洛现在很明显是在故意找茬掉眼泪,但并不妨碍故渊见不得他哭,最后只能认命道: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不告而别了。”
“乖乖……祖宗,别哭了?好好跟我说说雄保会怎么欺负你的,我帮你欺负回去。”
听到这句话,洛反而不哭了。
“不用了。”
他小声吸着气,因为刚才哭过一场的原因,说话还有些不顺,但眼泪已经瞬间收住了。
“我不想要你帮我,我自己也可以。”
如果什么事情都依赖故渊,只是一味的给故渊添麻烦,那他和一年前还有什么区别?
“好,那就不说。”
故渊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然什么都顺着他。
“洛已经很厉害了,来,抬头给我看看眼睛,是不是肿了,要不要我让伍游拿冰块给你敷一下?”
洛闻言,直接抬手遮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不让故渊看自己破相的样子。
故渊笑了笑,抬手给查尔斯发信息。
【故渊:校长,我拜托您照顾洛,但请问您为什么没有将一年前皇宫宴会厅的真相告诉我呢?】
查尔斯那边回复的很快,看上去疑惑到摸不着头脑。
【查尔斯:什么真相?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发生过什么的事吗?】
故渊沉吟。
他一直有关注帝国的动向,一年前那场宴会厅塌陷的大事件当然也知晓,只是当时所有的媒体都把这件事报道为意外,他也就没有深究。
但洛说,那是一场针对他的局,宴会厅是他拆掉的。
查尔斯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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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洛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盘腿坐在床上,正在和小黑视讯。
他拒绝了故渊坚持想给他做晚饭的要求,让对方好好休息,自己则是跟着军雌们去领了一瓶营养液让对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