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静悄悄的,并没有楼唳的人。
“还没到?”
林随意有点不爽,他紧赶慢赶地赶来,结果楼唳还没到。不过还没到约定时间,林随意拉开椅子,坐着等。
等了五分钟,林随意皱起眉,他坐不住了,起身在窗边张望。
雨线细密,雨势不算大,可城市排水系统不行,地面蓄着的积水淹没行人脚踝。
金花街地势比酒店这边还要低一些,林随意担心楼唳是被困住了。
也不是一定在酒店完成取血,林随意抓起他的行李,坐回车里,让等他返程的司机往金花街开。
到了金花街,林随意指金柳巷7幢的位置,让司机靠边停车。
他再次冒着雨往3单元2楼1号去,淋得浑身湿了个透顶。
砰砰砰敲门,林随意喊:“楼唳。”
砰砰砰。
砰砰砰。
无论林随意怎么敲,就是无人给他开门。
而来时路上也未看见两边道路有楼唳的身影,林随意这下心一沉怀疑楼唳是出了事。
他掐指一算,也不知道是否如元以那样,关心心切所算就有偏差,他算得楼唳今日有血光之灾,人在哪个方位算了几次不得。
只好借用罗盘看四维。
算出楼唳在他的东南方,林随意让司机往东南方去。
十点已经过去,林随意没空再管什么好时辰,瞅着车窗找人。
路过市医院,林随意立刻:“停车。”
楼唳血光之灾,医院又在东南方,林随意要去医院找人。
他三次下车冒雨,冲进医院,心中用小六壬算楼唳方位,手上又用罗盘算方位。一心二用,好歹没被祖师爷怪罪,林随意算到楼唳就在自己附近。
他的附近则是医院。
林随意忙去咨询台问护士,问有没有一个叫做楼唳的八岁小男孩入院。
护士一查,摇头说没有。
林随意道:“你再查查,一定在。”
护士又查了查,依旧摇头。
林随意打算自己翻过咨询台查人,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陌生的来电,但归属地是本市。
林随意急匆匆地:“楼唳?”
电话那头‘嗯’了声。
林随意:“你在哪?”
楼唳没答,只说:“对不起,过了十点了。”
林随意深吸一口气,问:“你在市医院对吗?在哪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