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星泽不置可否，道：“我记得你刚刚说：第一页图上有三个人飞在天上，与底下的人有明显的边界。”

李非然：？

自己是这样说的吗？并不是吧！

他只记得有三个人体型很大，其中在中间的人体型最大。

相比之下，其他人只能算小人儿。

离星泽若有所思道：“那三个人，是否指的就是三位神灵？真神、域神、海神。”

李非然心里一惊。

还真的都是三个，不过应该是巧合吧？这也能联系起来？

离星泽摇头：“信息还太少，无法断言。时至今日，降临在华国的有编号的秘境总量还没超过10个，不到总量十分之一，任何结论都为之过早。”

李非然道：“有编号的秘境？”

离星泽道：“不错，还有一些秘境并没有编号，也没有秘境看守者，只是单纯地令进化者杀敌闯关，最后获得相对一般的奖励。这些秘境，军方将其称为低等秘境。我第一次遇见你时，正是从一个低等秘境里出来。”

还有这事儿。

李非然思忖片刻，道：“所以，那天晚上的那阵风，是低等秘境弄出来的？也就是说跟你很有关系？”

离星泽颔首。

李非然靠了一声：“原来把我吹到天上的风，本来就是你搞出来的，亏我当时还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一直记到……”

离星泽勾了勾嘴角，微微挑眉：“一直记到？”

“一直记到九十七号秘境后。”

李非然撇了撇嘴：“虽然你又救了我一次，但是在那之前是我先救了你的属下，结果你不由分说就凶了我一通。”

“……”

离星泽道：“我没有凶你。”

好吧，和离星泽相处了这么久之后，李非然觉得对方当时说的话确实算不上有多严厉了，纯粹是性格使然。

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原本就身居高位，只是因为太年轻，所以看着不像罢了。

平心而论，假如当日换个人来和自己说那样一番话，比如南陵市的军区将军。自己即使不认同，也完全不会为此心生不满，只会觉得这是对方的一片好意。

这时，离星泽道：“当日对你妄下论断，是我的不对。”

李非然闻言一怔。

他这算是在跟我道歉吗？这个人居然在跟我道歉？？

李非然忙道：“没关系。”

“其实，如果不是你的那一番话，我当时未必会选择带着大家去S市，就算去，也不会那么急迫。”

“那就翻过去。”

离星泽笑道：“以后不提这件事了。”

李非然也笑笑：“好。”

李非然道：“说起来，你今天笑的次数有点多哎，之前好像几乎没见你笑过。”

离星泽身体一顿，随后道：“我是人，人会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李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