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宫糊涂啊!那个谢书意在北俱芦洲失去联系之后就应该立刻动用秘术把洛韵神的神格收回来,但凡是把神格还了洛韵神女,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人母亲拿着神格对洛韵神女行礼,反而连累洛韵神女被雷的事情!
……
心理活动当然都很丰富,但每个人非常自觉地眼观鼻鼻观心,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回头因为呼吸声太重而被掌管斗的赤霄帝君怒降三级仙阶。
赤霄帝君倒是一时半会儿还关注不到这些仙人洛韵神女就那点修为,哪里扛得住那么凶的天雷,第一道天雷来得又是如此猝不及防,直接疼得她在地上缩了一团,惹得赤霄帝君心疼不已,立刻摸了顶的疗伤丹药给女儿了进去。
凌霄殿前抱着闺女安慰明显不太合适,赤霄帝君微微回头,直接示意跟着他进的宫娥,宫娥会意,上来轻轻揽了洛韵神女:“神女,忍一忍。”
洛韵神女也很疼,但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连个“不”字都没有听说的小神女哪里受过今日这种奇耻大辱,只双眸带着刻骨地恨意盯着谢微,现在就想看她被乱刀分尸。
不过话说回来,人群的关注点倒不在洛韵神女现在有多恨。
众所周知,洛韵神女就是个被昭阳宫娇养得不知世的小女孩,天真得没准都不知道什么叫神格什么叫渡劫,标标准的天生高的小公主,昭阳宫真正了的还得是赤霄帝君。
就连天君都没准备问洛韵神的话,只等着赤霄帝君处了闺的情况之后,方才沉声开口:“帝君可看了?帝君对此有何解释?”
赤霄帝君冷冷了一声,没有回答天君,只看向谢微:“老人,本座和你家谢书意确实命中应有一段师徒缘分,这才收她为徒,本座自问在她于我膝下听道时并未亏待于她,这些年来她行踪全无,本座确实对的照料有些疏漏,但也不至于你如此污蔑于本座与韵儿罢!”
“是么。”谢微冷淡道。
“不然呢?”赤霄帝君回答得一脸正气,“你既说谢书意已魂飞魄散,死者为大,本君本不愿言死的过失。你若实在穷困潦倒得非得诬陷本座获得什么利益,本君也不愿与你计较,你将含韵儿神的那个玉坠还给本座,本座谅你年事已高,供养你至寿元耗尽便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了,如何?”
谢微一个土都埋到脖子人何会受的诱惑,直接便冷笑道:“你倒说说,书意有什么过失?”
“那可是你逼本了。”赤霄帝君冷冷开口,“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微却梗着脖子要一个说法不可她这一生已经受尽折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了,倘若还不能为过的女儿讨一个公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赤霄帝君自矜身份,(自认为)和这民妇对之的那两句嘴已经是看在故的徒儿谢书的面上,现在自然不屑再说什么,回头了侍立在身的昭阳宫长史一个眼神,长史就开始输了
谢书意,性非和顺,内藏奸狡,虽了赤霄帝君青眼,得以入昭阳宫修炼,却包藏祸心,多次离间帝君夫妻父女之情,非哄得帝君将昭阳宫衣钵传给她不可。
帝君原本颇喜此的聪明上进,亦曾赐下此女许多顶级功法法宝,下力气培养之,奈何此女到底是下界凡人身,卑劣肮脏,贪心不足,一日听闻赤霄帝君与神女密谈,说想了神的神格,让神女去下界历过几世了些世事艰难,便了贪心。
什么贪心呢?
她直接了洛韵神的神格便不知所踪!妄图消了神的神格换个身份直接做人人
帝君好生气恼,可家丑不可外扬,尤其这种东西落到别有用的人中便是大问题,只能派人中查访,可搜遍三山五岳,又卜过好几卦,怎么都没有结果。
原来谢书意早就悄悄了,不知是什么缘故魂灯没有熄,她还把神格交了你!!!
长史的故事说完,赤霄帝君才轻飘飘接了话头,冷冷道:“本座对谢书意自问并无亏欠,可她却如此腹内藏奸,偷走藏有韵儿神的玉佩不说,如今身死魂灭,还不了让你来此敲诈本君,当真以为天理昭彰,竟容你等小人口雌黄诬陷于人成?!”
谢微何曾见过这种操作,直接给都气了:“你血口喷人”
“本君血口喷人”赤霄帝君也气了,“那你说,你状告本君逼迫谢书意代我儿渡劫,又害你一家家破人,可有证据?”
谢微气道:“这枚玉坠如何不算是证据?”
赤霄帝君冷笑:“这不是你那好女儿的么!”
谢微瞠目结舌:“那……那你当年对我下药,逼我女儿就范,我女儿无奈之下去昭阳宫求你,你方才为我了一的毒!”
“哦?”赤霄帝君淡淡道,“不是只了一半么,我看你现在挺活蹦乱的啊。”
然后,赤霄帝的眼神还扫了玄明真人腹内好笑说起来本君还得感谢本君这好女婿,也不知道他背后到底了哪位早已隐的大能,非得和本君做对,甚至都治了这老女人几乎无药可的丹毒和宿疾。
不过治了也是好事,死无对证。
就这也想扳倒本君?
老妇人得都要出了,愤怒地将一个储存影的珍珠递了玄明真人玄明真人场放出。
正是昨晚上洛韵神女被吓得涕泗横的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