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不学好,老想早恋。
白傅恒话音刚落,陶洛猛然坐起来,放下枕头,疑惑地看了看胸口,拽住衣摆往上提。
白傅恒:“……”
白傅恒刚刚想阻止,但陶洛没有完全提上去,他就露出了肚子。
白傅恒可以看到衣服下的肌肤白嫩嫩的。
只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他还能看到更多。
白傅恒这段时间看了不少钙片,那里头的男人都是**着身体,胸前那点东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毕竟是个gay,他不给人看。
他是雏儿……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谢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换个心智不稳定的,这种雏儿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给他**。
白傅恒一边想着一边要给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头看了一会儿,说道:“平的。”
白傅恒最后没有办法,压着陶洛,强迫他睡觉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气十足,最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还亲了亲白傅恒的喉结。
等人睡着了才消停下来。
但白傅恒消停不了,他拿起手机给心理医生发了一条消息。
“医生,老子特么被人蹭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那种。
心理医生回答:“白先生,我之前给过你的建议,与其逃避,不如直接试探你的底线在在哪里,如果是作为爱人日后一定会有更加亲密的事情。你要是现在无法接受,那你应该一刀两断。”
白傅恒表示了一个知道。
最为亲密的事情,不就是陶洛乖乖地被自己睡吗?
白傅恒抬手拍额头,问题是……自己想象了一下,好像也可以接受。
白傅恒心中嘀咕,难道是因为自己单身太久,饥饿难耐,所以短时间的男女不忌?
那这样的话,等自己满足之后,会不会又无法接受陶洛了?
白傅恒无奈地叹了口气。
翌日。
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时干过一些事情了。
据夏和说,白傅恒和他睡一间房,大半夜等他睡安稳了才出来到隔壁客房睡。
夏和几只鬼商量,就这样都没有兽性大发,真可怕的自持力。
陶洛在家里待着,白傅恒出门忙事情,就是上次说的隔壁大学请他除厉鬼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是那只厉鬼执念太深,但又一直被困在原地。
和陶洛当年的情况很是相似。
一个成了丧失理智的厉鬼,一个没有。
而且困住陶洛的阵法,也困住了这只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