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咽下面包，摇头道：“不是道具。”

温轻怔了怔。

江言坐到他边上，懒懒地往后一靠：“我杀过不少人。”

“那个神喜欢人类，不可能给我道具。”

温轻看着他：“这件事你也早就知道了吗？”

“不，”江言摇了摇头，实话实说，“之前只是怀疑，种子种出来后才确定。”

温轻眨了眨眼：“所以你之前让我保管是为了这确定这件事？”

“种子只和最终的拥有者有关？”

江言笑了笑：“当然不是，当时让你保管种子……主要是要找个借口再见你一面。”

温轻愣住了。

江言托着腮，唇角勾起：“我喜欢你，总要找个借口多接触你。”

“这样我们才能发展感情，对么？”

温轻万万没想到又扯回了喜欢这个话题，他干巴巴地说：“我暂时没有这种想法。”

江言笑道：“那轻轻多亲我几口，说不定就改变想法了。”

温轻：“……”

江言继续说：“如果不相亲的话，我们也可以做其他更亲密的事情。”

温轻生硬地转移话题：“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出去了么？”

江言轻笑出声，不再逗他，而是问：“你呢？”

“我们轻轻种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温轻心里松了口气，对他说：“一朵玫瑰花。”

“那个花把我从季君风那儿带走了，我的身体之后也有些变化。”

闻言，江言垂下眸子，难怪他和温轻之间的临时羁绊消失了。

“除了不吃不喝，还有其他变化么？”

温轻愣了下，没想到江言已经猜出来了。

江言解释道：“从你和周州他们走进咖啡馆到现在，已经五个多小时了。”

“你一滴水都没有喝过。”

温轻抿了抿唇，对他说：“还不用睡觉。”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想吃又不想吃，想睡又不想睡。”

“有种……”温轻想了会儿，组织措辞，慢吞吞地说，“不是人的感觉。”

江言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绪，笑问：“你喜欢这种变化吗？”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温轻顿了顿，小声说，“要是现实世界也能这样就好了。”

江言：“为什么？”

温轻眨了眨眼：“省了饭钱，还能不用睡觉，可以一直赚钱。”

江言扑哧笑出了声，他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儿都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