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终究没有平静下来。

吸了几口后,他单手夹着烟,往边辰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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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辰睡得很沉,忽然,他的狗耳朵竖起来,狗还没醒,耳朵先听到了敲门声。随即他警觉地坐了起来,“谁。”

“我。”白燃声音沉沉。

怎么回事?不顺利?

边辰心里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打开了门,白燃站在门口,手上拿着烟:“走,我们去赛跑。”

“??”边辰觉得自己的耳朵塞了骆驼毛,可能出现了幻听,“您现在不是应该在卧室那张铺满羊驼毛的床铺上享受您的二人世界?”

白燃丝毫不避讳:“盛初睡着了。”

“嗯?”

“初初知道我的事了。”

“什么?”

“那件事。”

边辰一下子困意全无,估计全天下能把老板的事儿当做自己的事儿来紧张的,只有他了。

“他怎么说?”

白燃:“他说他喜欢我。”

边辰:?

“这是好事,老板,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燃心情复杂,但是他不能对边辰说床笫之间的事,这不道德。

他最后吸了手上的烟:“所以你得陪我赛跑。”

边辰:?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边辰退了一步,皱起眉头思考,他懂了,盛初体力不支,白燃欲.求不满!

站在原地白燃忽然倾身靠近,指着边辰的脸说:“你脸上这是什么?”

边辰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敷了睡眠面膜。

“面膜。”

白燃丢掉烟,震惊地一脸嫌弃:“你怎么还敷面膜,有点娘。”

边辰:……

“老板,我提醒您,您这样说不合适吧?盛少爷应该也会敷。”

白燃鄙夷:“你怎么能和我老婆比!?”

边辰:……

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