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有更多台词,一天到晚本座高兴本座爽,是嫌出场费不够?
夜宇见他眉毛轻轻抽了下,便弯起唇,随意道:“安赐今日禀报,说你门下有名弟子在雪髯城。”
安赐已是第二次禀报这件事,原本他压根没放心上,可如今季澜整个人都不对劲,他对此事便来了兴趣。
床榻一侧,季澜闻此番话瞬间直起背,牵动伤口时又是一阵蹙眉。
他记得霜雪门的弟子们皆是庄严肃穆,偶尔游走于道上收集消息。也许是哪名弟子在打听夜焰宫之事时,被人给抓去了!
季澜不禁蹙眉,明明《仙尊嗷嗷叫》中,霜雪门任何弟子皆与半蝶教毫无交集,怎会有人出现在那?
夜宇忽地又道:“是你座下大弟子。”
“凉凉?” 季澜更加吃惊了,眼眸随之睁大。
何凉凉,字知雪,三天一闹、五天一摔,所有正常人做不出的傻事全给做了遍,一生大志是接过原主衣钵,成为道上最正义的那道光,季澜私自认为,对方智商就比猫崽狗崽好上那么一点。
且小说中何凉凉是原主收的唯一徒儿,还是在年幼时便纳入门下,故季澜身为整本追完的读者,也等于看着何凉凉一路长大。
一种刚穿来就凭空多出个儿子的感角。
只是何凉凉为何没好好待在霜雪门和雪貂玩,四处乱跑简直该打!
季澜赶忙又问:“什么时候能出发?”
他担心自家徒儿身陷半蝶教,虽说整群小姐姐的口味都比较重,明显喜欢酷狂霸风,应该不至于对一个小少年怎么样,可就怕何凉凉自己找死。
夜宇弯起唇,模样狂妄:“现在又想去了?”
季澜颔首:“凉凉是我徒儿,自当得去一趟。”
夜宇慢慢说道:“本座决定不去了。”
季澜:“……”
现在又是闹哪样?
“你不怕那毒汤?”夜宇见季澜不过一会儿便恢复镇定,便饶有兴致的问道。
季澜一脸淡然地望向床柱:“贪生怕死并非我愿向。”
简直胡扯。
只不过是他知道自己此时不会卒与亡罢了。
夜宇望着对方清雅的侧脸线条,那淡色的长睫低垂,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明显正在想事,便道:“明日上午出发。”
季澜这才放下悬心,问道:“为何夜焰宫里所屋房皆为砖瓦白墙,只有这里为全黑?”
这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反正这人也只会说本座爽。
岂料夜宇却道:“你话挺多。”
眼下的季澜,压根是彻底变了个人的感觉。
季澜随即做出一脸肃穆深沉状:“人活在世不过几年,如今我被囚于你宫上,已想通不少以往没想过的事。”
长话短说→【我穿书了,并且不想be。嘤。】
若说原本抱有一丝希望,再者不愿面对穿书,积极想死回小套房,现在则是知道回不去了,自当不能亡!
惨。
夜宇道:“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