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斗嘴，女鬼更加羡慕，说：“凌先生，虽然绍哥哥和你只见过一次，但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好感，如果可以，能不能和他做朋友？”

“我很荣幸。”说实话，凌华安对林绍的第一印象也很不错。

“谢谢。”女鬼笑得很开心，看向林绍的方向，不舍地说：“这样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姑娘，什么时候离开？”

“我叫林婉儿，凌先生可以叫我婉儿，我和绍哥哥是兄妹，不过不是亲兄妹，我们是再婚家庭，我妈妈和他爸爸结了婚，我们也就成了兄妹。今晚我就要离开了，说实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所以这就是你不敢表白的原因？”

林婉儿一愣，随即苦笑着说：“是，我们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们的父母是夫妻，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兄妹，如果我们在一起，那就是乱/伦，不说别人，父母也不会允许。”

“那林先生呢，他对你是什么感情？”

林婉儿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绍哥哥对我很好，或许是因为我是他妹妹吧。我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不想再深究，让他为难。”

“是，有时候难得糊涂。”

“凌先生，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今天店里有些忙。”林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没事，林先生不用在意。”

“那两位请随我去后院谈。”

三人一鬼一起来到后院，林绍将房门关上并落了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白色的底，上面画着红色的符文，默念咒语，将李南航放了出来。

李南航看向凌华安，说：“凌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凌华安点点头，拿出牛眼泪递给江承彦，说：“李警官好。”

林绍见状笑着说：“凌先生，我这有犀角香，点燃即可。”

“‘生犀不可烧，燃指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林先生不愧是开古董行的，这么珍贵的东西都有。”凌华安将牛眼泪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