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尴尬的是,抱在一起的俩人都有了反应。
季酒全身几乎都压在洛攸身上,洛攸还没完全清醒,就知道有个玩意儿顶着自己。
清醒了一看,自己也顶着季酒。
只是此时季酒睡得死沉,对这尴尬的一幕无知无觉,仿佛深谙一个道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洛攸胀得难受,胸口还被勒得出不了气,迫切地想摆脱这黏人的家伙,一时又找不到下手的方法。
季酒看着瘦削,即便最近练出少许肌肉,还是有种少年的脆弱感。
哪想人家抱起人来力气这么大,睡着了也不肯放手。
洛攸倒是能够一把将季酒掀开,但是动静太大的话,人肯定就醒了。
他才不想让季酒看见他一大早支棱着。
“酒酒”
洛攸双手撑着季酒的腰,一边小幅度地挪动自己,一边用气音喊话,“你这小混蛋,还挺会压人的。”
折腾半天,洛攸觉得自己像一颗笋,顽强地从土里冒出了个尖儿。
就在这时,季酒突然动了下,喉咙发出咕哝一声。
洛攸马上不动了,只有眼珠子朝右边斜了斜。
季酒大约是觉得不舒服,脸凑到他侧颈,动物似的又蹭又嗅。
热息浇在脖颈,洛攸一个激灵,眼睁睁看着自己费力拱松的土又给埋上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