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期理所当然地低声道:“不然怎么解——”
“滚——!!!”
顾怀曲这次当真是气极又羞极了。
他强忍着滚烫的烧灼感,紧闭了闭眼,胸腔剧烈起伏,浑身烫成了一只绯红的熟虾,几乎将唇咬出血,恨不能将自己藏起来。
偏开头,沙哑忍怒道:“没叫你之前不许进来,出去!”
“……”
郁承期眉角微扬。
要说他心里不想上顾怀曲,那是假的。
何况眼下是个大好机会。
但也许是因为脑子一抽,郁承期看着他那副羞恨至极又死命隐忍的模样,那张极薄的脸皮,好像经不住半点屈辱,仿佛下一刻就恨不得去撞墙。
郁承期竟有那么一丝丝、一丝丝的不忍。
不想在这个时候欺负他。
他难得没再讥讽逼迫。
高抬贵手的放了顾怀曲一马,当真起身滚了。
……
郁承期站在石屋外面,刚滚出去没多久,忽而又开始后悔了。
——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