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听着她泼妇一般在门口咒骂许久,回头看向钟坛:“抱歉。”
“道啥歉?她有病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廉夫人有躁郁症,施予小时候没少因为这事儿受气。
钟坛扫了扫地板,“明天我就把锁换了,免得这泼妇再闯进来,晦气。”
周末结束,施予的初次发情期也接近尾声,周一早上注射过抑制剂后便准备回学校。
临走之前,钟坛给他塞了一瓶新买的阻隔剂,味道是“小春桃”。
钟坛叼着牙刷:“一看你就不知道照顾自己,我也是昨天晚上想起来的……但平价款其他味道都缺货,高价的买不起,先用着。”
施予犹豫了一会,轻轻地对着后颈洒了一把。
出门的刹那,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刚摘下来的水蜜桃。
第6章
江承礼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了。
自那场诡异的梦之后,他便发现自己似乎对Omega的信息素产生了某种怪异的执念。
洗漱时落在指尖的水骤然凝成了碎冰,江承礼才发现自己手背上露出了一层淡青色的鳞片。
下一个呼吸间,鳞片又似幻影消散,手背恢复了肤色偏冷的白。
床边手机响起,床上那只小白猫正如临大敌地盯着发光的屏幕。
江承礼擦手点了免提。
“找到了一位刚分化的Omega,十六岁,女生,经过同意后采样了……你来研究所还是我给你送过去?”温雅的男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