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什么呢?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司楠拎着两个保温桶进来,洛雨跟在他身后,“什么两清?郁哥你骗阳阳什么了?”
得,故事的另一主角进了屋,司宣阳的表情更冷了。
郁森糟心地瞧着司楠道:“你这什么狗耳朵啊?你进来不该先对我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吗?怎么一开口就问八卦?”
“您老祸害遗千年,我一点都不担心的!”司楠摇头晃脑,那欠揍的模样看得郁森想将他脖子给拧下来。
“倒霉孩子......”郁森看不下去地闭了眼,虚弱地朝他招了招手,缩进被子里:“饭带到就行了,你跪安吧。”
司楠看他面色疲惫,有些忧心:“很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留下来陪着你,有什么事的话也......”
“我在这儿就行了,”司宣阳打断他,“你回吧,休息两天,有空......有空也别老过来了。”
“......”
司楠嘴角抽搐,脑子里骤然又想起了在挂钟世界里这两人的种种黏糊劲儿,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你们俩来真的?”
说这个他可就有精神了!郁森蒙在被子里竖起耳朵,一动不动。
谁知没听到司宣阳的回答,头上的被子倒先被扯了下来。
“不要蒙着头睡,会呼吸不畅的。”
郁森闭着眼不说话,打定了主意继续装死。
“阳阳!”司楠焦躁地喊了他一声。
洛雨低声道:“你小声点,郁哥要休息了。”
“......”
司宣阳俯视着郁森的眉眼,他的骨相极好,线条干净,轮廓分明,或许是因为眉骨突出,眼窝比普通的亚洲人要凹陷一点,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去,投出一抹阴影,看着忧郁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