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太满,下一刻牙齿撕咬上来的时候,郁森眼前一阵发黑:妈的,还真有这么大的胜负欲啊?这哪是不输,这分明是要将兰斯给碾压在地上摩擦的气势!
他没想到这种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怎么能这么会,还是说这具被挂钟恶趣味改造过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不然为什么那舌头强势地在腔内肆虐扫过的时候,他连腿都发软了?
他郁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好歹还年长了几岁啊!多吃了多少碗饭呐!
这他妈就只是一个吻而已!
一个法式湿吻......
而已!
脑袋一阵眩晕,心跳如擂鼓,郁森感觉自己的回应有些跟不上司宣阳狂风骤雨般的侵略,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创造个一辈子最大的黑点被小自己几岁的毛头小子给吻晕过去。
这还得了!?
这样他以后还怎么在司宣阳面前倚老卖老得寸进尺?
思及此处,心中顿时警铃大响,郁森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用手肘抵开了司宣阳。
后者被红着眼眶推开的时候,还像尝到了什么美味似的舔了舔嘴角,赌气道:“是挺甜的,我尝得比较多。”
郁森无力呻吟:“......救命,你是被兰斯同化了吗?再这样我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司宣阳烦躁地皱起眉头,拦腰的手臂收紧:“你刚跟老子亲完就提他,是不是觉得还没赢彻底?那继续!”
郁森赶紧捂住他的嘴,心里狠狠咬牙:还他妈想霸王硬上弓,就你力气大是吧?等出去了老子要你好看!
接着又在心里把挂钟这个奇葩操了成千上万遍。
但聪明人能屈能伸,在这里还是先服软比较好,不要把这头暴龙给彻底点燃了,不然那火可是会烧到自己身上的。
“我错了!但他是这次的boss嘛,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