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里的煞气需要引子才会变成凶煞, 而容家列祖列宗排位在那里, 如果容家几个人都出了事,肯定会怨气冲天。”
“要和他们说吗?”曲怀江问。
容真摇摇头:“说了也没用,他们不会信的, 就算有容轩作证,只要话是从我这里传过去的,他们肯定不会相信。”
将事情和秦队说了后,容真就等着他们那边的消息没过两天,秦队就带着两个人找到了容真。
“这是我们所长,还有大长老。”秦队介绍道,两个人一个比较年轻,大概四十多岁另一个则须发全白。
“小友,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啊,上次湘城那个阵眼被破坏,让那些人的计划延后了许多,也给了我们准备的时间。”中年男子,也就是特管所所长对容真道。
那个老人也欣慰道:“我原本还忧心玄学中人一代比一代弱,如今见了你才知道了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开始和容真商量那个法阵的事情。
如今那个法阵还在“沉睡”阶段,按理说最好现在就解决了,避免出现意外,连累了禹城的居民,但是大长老却说,他已经去容家老宅观察过了,现在法阵没有动静,他们的根本没办法动手。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那阵中似乎是蕴养了什么东西,在它成型之前,就是一团摸不着的‘烟雾’,我们根本不可能抓得到它。”大长老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容真挠挠头:“我那天发现的情况也是这样,那老院子了满是死气,但是有迹无形,抓不到的。”
“那怎么办?只能等着它成长起来然后爆发吗?”所长有些急了,他的职责就是处理这些玄学有关的事情,保证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如今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摆在面前,一个不小心炸了,那就是不可挽回的事故,他就算以死谢罪也补不回来啊!
容真摇摇头道:“没那么被动,虽然它可以成长,但是毕竟还是需要时间的,特别是现在容家的人肯定已经有了警惕,一时半会儿大阵是不会爆发的。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趁着它成长的时间,在大阵外做一些措施,保证到时候能将它困在阵中,等到了那一天,我们也能跟据具体情况再想办法。”
大长老对容真的话表示赞同:“我们这些老家伙手里还是有些以前流传下来的东西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用出来。”
所长根据长老的要求,连夜从总部调了许多布阵需要的东西,第二天他便下达命令,让相关部门和容家的人谈话,借他们的宅子以用。
容家的人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是不敢不从,当天就收拾了一下,把宅子空了出来。
“我们这么大动作,那些人难道不会做什么手脚吗?”秦水有些忧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