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做地产这一行的人,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但是老邢这人吧,就是个倔脾气,非说自己只是太累了,只是休了假在家休养。这次还请大师您出手帮帮他,我这兄弟平时善事做了不少,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
车子来到了一个环境十分优美的别墅群,停在一座独栋别墅前,李国振跟容真道:“我这兄弟有些犟,如果有什么得罪的,您多担待,等会儿我一定私下里给您赔罪!”
他上前按了按铃,别墅大门应声打开,他便领着容真走了进去。
两人刚进院子里,迎面便泼来了一盆狗血,容真反应十分迅速,立马就闪到一边,避免了狗血满身的情况,而李国振就没那么幸运了,一盆狗血毫无浪费地全都泼在了他的身上。
“呸!”李国振抹了把脸,勉强睁开眼睛,有些生气,“这是干什么呢!”
端着盆子的罪魁祸首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清秀少年,他见李国振生气,有些胆怯地朝后退了几步,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喷泉旁边的一个老道士,则高深莫测地看了李国振一眼,道:“来即是有因,看来檀越你和这件事也是有关系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莫名其妙!”李国振身上的短褂子贴在肚皮上,十分难受,他低声嘟囔了一句,看向一直站在正堂门前不说话的女人道:“嫂子,老邢呢?”
这女人头发高高挽起,妆容精致,眉目间带着丝冷清,看着院子里几人闹腾,神情也丝毫不变。
听到李国振的话,她才朝旁边让了让,道:“在里面。”
接着吩咐家里的保姆替李国振收拾一下,便又站到了门前,还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模样。
容真跟着李国振进了客厅,路过女人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他有些疑惑地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却注视着他的眼睛,笑了笑。
走进客厅,沙发上一个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虚弱地看着李国振狼狈的模样笑道:“你是正赶上了这第一盆狗血,也好,去去霉气,省的跟我一样。”
李国振苦笑,他可没什么霉运要去:“外面那又是谁请来的?”
“还能有谁,你嫂子呗,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
李国振摇摇头,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容真,说他是自己一个本家长辈的儿子,近来跟着他学东西的,便跟着保姆去客房收拾自己身上的狼藉。
等李国振去收拾自己一身狗血的时候,容真则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位名叫邢航的男人依旧带着微笑的脸,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邢航愣了一下,收敛了表情,消瘦的脸变得有些阴沉:“小兄弟,这话就不太好听了吧?什么叫做我不想活了?我惜命的很,能多活一天我绝对不想少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