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聊多一会都精神疲惫了,开了一天的车急需好好的休息。

宋承拿上换洗的衣物去洗澡,而楚子寒则掏出自己办公的笔记本开始查壶口镇的资料。

等到宋承洗完换人了,楚子寒那边还是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要么是年代久远没有记录了,要么就是编造出来的。

两人实在是查不到索性不管了,等着明天去见沈烟和王神婆一面,大抵能再知道些什么。

标准间两张床,宋承因为对窗户有着深刻的恐惧,所以选择了靠门的那一张,楚子寒则睡在了靠窗的那一张。

入睡之前,两人都分别将门和窗锁好。

宋承更是拿了一个玻璃杯倒扣在门把手上,一旦有动静他们也好在第一时间内醒过来。

他对前台姑娘所说的河里爬上来的东西,到现在都有发怵。

熄了灯之后房间瞬间暗了下来,黑暗中外面的路灯照进来微弱的光芒,除了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一切安静的可怕。

雨点时有时无的敲打在窗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宋承听不到任何的虫鸣,却总感觉到楼下草丛里静静的趴伏着什么。

这股不可名状的直觉让他感觉到浓烈的不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大抵有个人形,可又不完全是。

带着这令人衰弱的错觉,宋承困的几乎快不能思考,终于在下一秒跌入了梦境中。

梦里他正躺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湛蓝的天空耀眼温柔的阳光肆意的倾撒在身上。

一条如同镶嵌着万千钻石般波光粼粼的河流,就静静温顺的躺在了他的身侧。

宋承感到一抹恣意和轻松愉快,仿佛灵魂浸泡在温泉里,就在他半梦半醒眯着眼睛享受的时刻,有一道声音从河里弱弱的响起。

有一个家伙正可怜又卑微的请问他,为何他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