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酷暑的无情。
路白用茅草,编织了一个草环,戴在黑豹头上:“森系黑蛋。”
黑豹:“……”
黑豹不躲也不给眼神,任由救助员在自己身上胡闹。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天边的火烧云逐渐暗淡,领导的飞行器终于降落在附近,发消息让路白过来。
路白:“好的,马上来。”
路白走之前,抱了抱两只毛茸茸,把之前唠叨的话又给他们说了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出远门,一年半载不回来,实际上他只是出去一周。
栓子没有察觉到离别的气氛,路白走的时候,他习惯性地跟上。
走了两步,回头看到黑豹还留在原地,就非常为难……但他习惯了看着黑豹行事,于是又走了回去。
也许救助员很快就回来,毕竟存放食物的山地车还在呢。
黑豹起来蹲着,望着路白的背影,缩成小圆点的瞳孔,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次领导还是带着小秋裤来接人,路白有被再次贴体到,自己上司真的令人如沐春风,他心里不禁想,有些人合该被众人仰慕,因为实力强还会照顾人。
一路上没有说什么话,但是气氛并不尴尬。因为小秋裤是个能唠的选手,话唠鸟,和妈妈啾啾,能啾一天一夜不带停的。
路白怕了他,从一开始的精神百倍,到后来的无力招架,他小声说了句:“去找塞缪尔殿下。”
小秋裤歪头:“啾啾?”
路白:“……”
到了救助站,在分叉路口分别的时候,塞缪尔看了眼虽然算不上邋遢,但也有点不修边幅的救助员,吩咐说:“明天早上8:00,过来办理出站手续,带上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