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结印,泛着金芒的印记落在化形异兽身上,没入其中。后者英挺而粗犷的面容上显出不服:“凭什么束缚我法力?”
然而沈燮这会儿却顾不上看他一眼。
他结了那个束缚之印之后,便直接两步跨到徐云笈跟前,伸手揽住对方后背,极为简炼地丢下两句话:
“我带他先走。夔牛已被束缚,伤不了你们。”
下一秒,这男人连同他揽着的青年,便同时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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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笈正努力和经脉中的灵力作斗争。
方才那异兽如何化人、沈燮如何和超管司说的,他都模模糊糊知道,却根本分不出心神关注。
而此时,身边接触到的灵力从狂暴忽然变为他所习惯的温和,徐云笈忍不住下意识地喟叹了一声,就要引导灵力尽数回流到丹田,开始冲击壁障。
然而,他刚才为了抑制突破,将灵力艰难驱向经脉,此刻又忽然向反方向使力,就仿佛吃饭噎着的人,那一口食物上不去下不来,叫人胸闷,继而呼吸都开始不畅。
青年心头大急,他从小到大突破这么多次,还没有哪次这么跌宕起伏、危机重重。
都是感受到突破迹象便立刻找到安静安全的房间,布好阵法再有条不紊地开始破障。
可这次却全然不同,这会儿出了问题,他只好一边努力收束心神、维持平静,一边默念着最基础的疏导经脉的口诀缓缓疏通经脉中一来一回堵住的灵力。
难受的感觉当中,耳边隐隐听到一声介乎嘲笑与无奈之间的感慨:
“突破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蠢死了,人修。”
随即有温热的触感覆上后背。
是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