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槐带着钱出门了,林梓坐树下特地放置藤椅上直叹气, 这气候太冷, 有点冻屁/股……
等了没一会儿,他听到脚步声过来了,心里还挺奇怪, “嗯?这么快就买回来了?”
“师父?”
来人是差点被他忘干净的小徒弟,他最近养得不错,脸上有点肉,头发被木簪束得干干净净, 衬得小脸秀气地像……女孩子。
“啊?好久不见呀,来,过来坐。”林梓向他招招手,让他绕过祠堂坐这里,“你怎么找过来了?是师父带你来的么?”
“师祖他最近很忙我听一位香客说他本来是将军府下人,突然被遣散,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想求个指引,师祖帮他算了后让他带我找师父你。”小才乖乖在他面前的藤椅上坐着,一板一眼地说。
“师父让我回去?”
“嗯,徒儿好久没见到师父,也觉得师父该回去了。”小才耳朵尖红红的。
他是个男孩子,说这种类似小女孩撒娇的话莫名有种羞耻感。
林梓只能遗憾地跟他说,“暂时还不行呀,我受伤了,腿脚走不了,得等段时间再回去。”
小才面色紧张,“师父怎么会受伤了?伤哪里了?”
林梓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腿上,只是一些小伤而已。”
“那我留下来照顾师父!”
“行啊,不过你功课……算了,反正我也能教你。”能见到小才,林梓还是挺高兴的,以后晚上换腿上的绷带不用麻烦何槐了。
羽箭箭头射到林梓偏大腿根的位置,所以何槐每次给他上药时总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即使都是男人,也会觉得尴尬,更何况林梓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手一旦贴上去了,总磨蹭半天才拿下来。
很快何槐也回来了,他一手捉只大母鸡,一手拿着油纸袋,冲小才笑笑,“哟?知道我要做好吃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