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哪了?
找了好几分钟,最后才在衣柜的角落将它翻了出来。
是个淡黄淡黄色的小鸭包。
是真的非常幼稚,舒天嫌弃的不想多看一眼,可又没别的包能装东西,只好先将就着用。反正到了酒店摘掉就好。
霍斯普周五也是可以出校的,要签一张出校单,还要写明预计返校时间。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秦景恒站在暖黄色的路灯下,轮廓的线条也被弱化了许多。
舒天瞥了他一眼,感觉今天的秦景恒‘人味儿’比较足。
他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如果说往常的秦景恒高不可攀,看一眼都觉得是罪过,那么今天的他,倒像是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人。
秦景恒穿了件黑色的外套,下面套着工装裤和短靴,舒天转过头,好悬没被那双长腿晃瞎了眼。
他在登记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秦景恒站在了他的身边。
“你没签呢?”舒天问。
“还没有。”
两人肩膀挨在一起,舒天不自然的耸耸肩,匆匆签完了名,赶紧把笔扔下,跑出了校门外。
门口停了辆车,秦景恒走过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你叫的?”
秦景恒点了点头。
舒天看了眼副驾,又看了眼后座,竟然有些纠结自己要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