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宗宗咋舌:“这贺东山找那么多外室,也不怕把自己榨干?”
命行役听梁宗宗这么说,忽然笑出了声,在众人疑惑看过来时,他道,“贺东山做过那么多坏事,不生多点孩子,怎么替自己挡灾?而且多生点,好歹还能剩点血脉啊。”
吴蔚:“挡灾?”
“役哥,啥意思啊。”梁宗宗坐直了身体。
命行役嗤地冷笑了一声,“从贺东山的面相看,是乌云盖头,作恶太多的短命相。按说是活不过三十五的,但是现在却平安无事,你们以为是为什么?他那些孩子会暴毙,全因为给他挡了灾。”
“请了佛牌后,虽然得了一时的安稳,但以他那种性格的人,会没有多一手的准备吗?当然是趁着年轻能干,多生两个孩子。要是以后佛牌没了用处,也有人继续给他挡灾。”
梁宗宗惊叹,“这个贺东山真是人才啊。”
吴蔚想了想说,“我以前好像听谁说过,十多年前,有人在衡山医院见过贺东山。”
“衡山医院?”吴念张大了嘴巴。
衡山医院,谁不认识啊,国内冻精子和试管婴儿技术是出了名的。而重点来了,衡山医院除了冻精子和试管婴儿这两项业务,直到现在也没听说开展了别的工作。
十多年,贺东山去衡山医院能为了什么?结合命行役的话,众人第一个念头就是,冻精子。
“卧槽!”梁宗宗吃惊地骂了一句粗话,“贺东山这王八蛋连精子都冻了,是早就想好给自己未来铺路的吧。”
以后贺东山老了,没了性能力,靠着现在冻的精子,以后想造孩子,不一样能造吗?
这老王八啊,是真的王八。
“先不说这贺东山。”命行役看向章家姐妹,“贺远的死,应该和你们脱不了关系吧。”
“……嗯。”章好妹沉默良久,才开口,“这几年,我跟在贺远身边,查到了贺家许多的事情,也找到了很多他们家犯法的证据。但是我没有举报的门路。而且贺家势大,我不知道我把证据交出来,会不会兜兜转转又回到他们的身边。”
“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见到了好好。好好原本不想让我卷进贺家的事里,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和贺家已经是你死我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