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此时裸露的手腕上是被Neil掐出的痕迹,类似的红痕还分布在腰上和颈部,伤痕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

暴雨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切割脆弱皮肉,隐隐泛着疼痛。

而颈部的三朵花瓣此刻就像怒放在暴雨中的关山樱!

连灌了五瓶啤酒,谢九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

他平常很少喝酒,但此刻却迫切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

此刻天空灰沉沉的,豆大的雨滴此时在肌肤上已经开始变得滚烫。

透过被雨水淋湿的玻璃他已经看不太清屋内的情形,只能感觉屋内此时暖橘的灯光十分温暖。

像是黑黝黝的海洋中一座温暖而柔软的灯塔。

在暴雨呼啸中,那抹光亮变得格外可贵。

但他一点也不想回去。

谢九有些享受这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他正勾着手找掉在地上的最后一瓶啤酒时,有一双微热的手制住了他的动作。

“你干嘛……滚,滚开。”

谢九口齿不清道。

面前的人很烦……挡住他的路了。

于是谢九不耐烦的推了那人一把,打算再次伸手去找那瓶一直惦记的啤酒时……那个人抱住了他。

那具身体带着屋内的干燥与温暖,却在与谢九相触的一瞬间沾染上湿冷的雨滴,冷冰冰的肌肤迅速浇灭了身上所有留存的热度。

那人打了个寒颤,却又比上一次更紧的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