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法安用眼神催促。
“等一下。”希维尔不得不插了句话,“南白,你和欧尔……你们已经?”
南白同时被希维尔和法安两双眼睛盯着,头顶像要冒烟。他不由自主地垂下了脑袋,黑色的发丝都害羞地蜷缩起来,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希维尔一脸震惊。
法安感同身受地拍了拍呆住的希维尔的肩膀,“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脑袋垂得低低的南白声如蚊呐地问,“是欧尔说的吗?”
“这还用他说吗!”
法安酸溜溜地一拍桌子,“他那天回家的时候身上一股你的味道!”
“兰花味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
南白立刻像蚌壳一样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南白,你还没告诉我呢。”法安挨了过来,“那个痛不痛呀?”
希维尔的耳朵竖了起来,但是他还有点犹豫,轻轻拉了一下法安的衣袖。
“法安,别问南白了……聊这种事不太合适。”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法安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就要当太子妃了,希维尔其实也很想知道吧?”
希维尔和他对视,过了会儿咳嗽一声,默默移开了视线。
法安满意地把目光落回试图把自己缩起来的南白身上,胳膊揽上他的肩膀,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