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麦黑着脸回了家,找到躺在卧室休养的宁贝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他这几天是真忙,一些产业他刚刚接手,还没交接清楚呢,再说他是真的不想再回这个家。
宁贝冷笑:“我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了,如果不想被流放的话,就给我放老实点,我可不是好惹的。”
比尔麦没想到贝会这么无耻,当初明明就是他主动贴上来的,现在却用欺诈来威胁他,以为是个自然人就有恃无恐吗!
宁贝不过就是想过那种要什么就给什么的生活,比尔麦要是不好好供着他,流放最少二十年,流放前还要支付一大笔抚养费,反正他怎么都亏不了。
宁贝从来都不傻,他敢给比尔麦发信息,就因为算准了比尔麦只能投鼠忌器,任他予取予求,所以他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比尔麦这会可是非常清醒的,他可以想象自己以后将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宁贝的前夫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他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伴侣呢,他还不如那个前夫呢,人家前夫最起码是心甘情愿,他却是‘被迫’的。
他的资产很多,到是不用像那个可怜的前夫一样,拼命挣信用点给宁贝挥霍,但自愿和被强迫的心情可不能一样的,他可不愿意让自己活的那么悲哀。
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忍受就这么个无耻的东西,这么个东西,又有什么资格享受比尔家的财产,反正他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就算流放又能怎样。
比尔麦笑了,那笑容亲切又自然,他走近宁贝,左手揽住了宁贝的肩头,呢喃问:“你算准了我除了妥协就没有办法了是吗。”声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宁贝得意的看着比尔麦,“这话多伤感情啊,如果不是你这几天连理都不理我,我也不能说这些是不,毕竟咱们还要一起……”脖子突然被掐住了,他惊恐的瞪大眼睛,拼命挣扎。
比尔麦还在笑,声音还是那么轻,“我会把孩子交给你双亲们养,你就安心的去吧。”他加重了力气,宁贝已经挣扎不动了,怎么能就这么死呢,他后悔了,真后悔了,反悔不应该招惹这个男人。
确认宁贝死的不能再死后,比尔麦才松开手,他平静也帮宁贝把瞪大的瞪眼合上,还帮他整理了遗容,这才出了房间,听到孩子的哭声后,他直接进入了婴儿房。
这孩子从出生后他就没正眼看过,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孩子真不像比尔家的人,比尔家可没出过长的这么平凡的孩子。
宁贝就很少搭理这孩子,但婴儿床上有自动清洁机,就算没人管,孩子的身上也没多脏,他会哭不过是因为饿了而已。
比尔麦先叫了帮佣给孩子喂过奶后,就把剩下的帮佣们打发走了,每人发了一笔遣散费,又给宁贝父亲的打了个视讯,让他过来一趟。
宁贝的家庭比较普通,父亲是中级调配师,爸爸是个初级药济师,挣的信用点在联邦算中等下了,但他俩都是再婚家庭出来的孩子,跟亲人的关系也就一般,也就是说,除了孩子外,别人跟他们都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