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还是我不应该出去拖你进来,是我打扰了你的闲情雅致是不是!”
温长廊气得直接踹了他一脚,毫不留情的力道让商燕洲闷哼一声,眉一挑就将人扯进怀里,危险道:
“脾气见涨了?”
温长廊怒着脸转过去,就是不看他,来回几次,商燕洲就只能认输地开口:
“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带伞出门,让你担心了。不要生气了可好?我道歉。”
温长廊挣扎的力道小了些,不过依旧怒着脸瞪了他一眼:
“我这脾气见涨的人,要督长大人来道歉,可是折煞小的了。哼!”
无奈地摇摇头,商燕洲在他因为生气而抿紧的唇角上亲了一下,随后失笑道:
“脾气见涨,更是生动,甚是昳丽,我心更欢之。”
“卖弄文字!”
“好了,别气了,快些去把衣服换了吧,天气渐寒,再拖下去怕是要感了风寒。”
商燕洲拉着他的手走上二楼,而温长廊也很没骨气地跟着上去了,顺从得像只温顺的小老虎儿。
来到二楼,温长廊忽然想起衣兜里的那本阴阳谏,吓得他赶紧掏出来看看,要是淋湿了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可是拿出来一看,却发现那书竟连一丝水滴都没有沾上。
心想也是,是他孤陋寡闻了,阴阳谏并非普通的书,有怎会受这外来之物的影响呢。
商燕洲看他拿着书,便不动声色地问了句:“这是……?”
见书没弄湿,温长廊就放到了一边的木柜子上,然后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