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煌的王者点点头,“是啊,是很辛苦,也很需要技术,想获得些什么,就必须付出与之相应的代价,你不但付出了,而且付出得完美而又虔诚,不然,怎么并非别人,站在我身边的,偏偏是你呢?”

夏无昱看了看天色,对于自己是否能撑过这么长时间,心里有些没底了。

“你在看什么?”诸煌恺伸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又沿着下颚画了个圈,攀上唇线,在那两瓣软肉上摩挲按揉,“听不懂我的意思吗?丞相,王需要你的服务。”

Serve me!

夏无昱转转眼珠,“……大庭广众的,影响多不好。”

诸煌恺偏头示意身后的天鹅绒窗帘,“拉严了,就表示有人在里面,贵族们都是很知情识趣的,不会过来打扰。”

“那外面呢?”夏无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露台是半月形的啊,栏杆遮没遮一个样,星星月亮全都看的清清楚楚,要是有人从庭院中走过……岂不是……”

诸煌恺欺身向前,与他靠的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彼此胸腔的震动,“怎么,现在倒不好意思了?我们间什么事没做过,这里,只不过是空间开阔了些,有些人,还专门就是喜爱这种调调呢。”

他一步步进逼,将夏无昱挤在围栏边上,充满压迫感地俯身下去,对面之人便不由自主地仰身挂在了不到一尺宽的大理石平面上,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到了栏杆外。

“你想摔死我?”夏无昱冷冷望着他。

金发王者压住青年修长的双腿,下体与他的紧紧挤在一起,“我记得,你很喜欢这种危险和刺激,尤其爱在濒死之时体会无上的快感,达到高潮。”

他动了动腰,无情碾压着对方腿间那团可怜的肉,冰眼犹如夜空中的寒星般闪亮,“你看,我没记错吧,脸涨得这样红,下面也已经硬了。”

夏无昱被迫挂成这种姿势,血气上涌,本就不耐酒精的头部,又有些晕晕沉沉起来,“臣下……才没硬,硬的是王你,而且,臣下也不喜欢这种刺激,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而已……”

诸煌恺笑笑,手指攀爬入他衣服的下摆,在光裸的腰间暧昧滑动,“每次每次,兴致勃勃动手的那个,不就是你么,说你不喜欢这种调调,鬼都不信。不要脸皮太薄,承认吧,我的黑寡妇丞相。”

虎喵娃娃缩缩小脚,再缩缩小脚,已经快要飚泪了。

他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可是紫眼睛恶魔走到哪里都揣着他,真的不是他一只娃娃可以抗衡得了的啊!

话说,那个恶魔不会把他给忘了吧,这一定是把他给忘了,不然,大人的手指头都要勾到他的尾巴了,这位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呀。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如果就这么不做声的话,等一下大人合身压上来时,他不就会变成一张毛茸茸的肉饼饼了嘛?

而且,拜托你们玩情趣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王,一口一个丞相?

他才是丞相好不好!

这么下去,他会有心理阴影的呀!

娃娃手脚并用,撅着屁股,拼命往夏无昱胸口上爬,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某人的豆豆,害得恶魔一个激灵,毫不留情地呼噜甩了一把,于是,毛茸茸的虎喵娃娃,立刻远远飞了出去,嗷呜一声掉入了树影重重的庭院中。

诸煌恺一愣,“是什么?”

贵族的繁复衣袍,相当具有欺骗性,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某人身上藏着个东西。

夏无昱也是一愣,猛然反应过来后,在胸前一阵乱摸,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一脚踢开诸煌恺,他慌里慌张地翻身往下看,夜色中的庭院深沉静谧,哪里还有娃娃的影子,不由一阵悲从中来。

他怎么能把那么娇柔可爱的小动物打飞了呢?就算是醉酒头痛,这也是不可原谅的罪行啊!

当即,哀嚎一声,“夜壶——”

诸煌恺脸色有些发绿,“夜壶?你揣了只夜壶在怀里?”

夏无昱又是一呆,“不是……是我应该给它准备只夜壶,呃……算了你就当它小名叫夜壶好了……”

金发王者嫌弃地看了眼某人的胸口,“你该不会,在那里藏了只老鼠吧?”

夏无昱默运灵识找娃娃,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