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无昱那个家伙拐弯抹角的说了,N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是N,病毒当然在这里面占有重要地位,然而,起主导作用的还是人本身。
所以,他就算真的喝了N的血,也并不意味着他输给了病毒,不再是式。
“好吧,信你。”
张开嘴,式紧抓住苍白男子的脖颈,用力咬了下去。
……
夏无昱走入静悄悄的城,管理者与保镖们全都出去了,这里几乎空无一人,说是几乎,因为还有一名少年,乖乖坐在门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蹲下身,夏无昱摸了摸他的头,“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空气中的阴谋味道,已经令人寒毛直立,这代表着,有巨大的危机正在发生。狗狗,你做了什么,对吗?”
狗侧着头,黑色的眼罩望向旧东京战场方向,他露出了近乎哭泣的表情,可是失去眼球的双目,却怎么都流不出哪怕一滴泪来。
夏无昱不知道,仿佛心灵感应一般,两名处刑人在这一刻,静静停止了呼吸。
“狗狗?”
少年的身体晃了晃,夏无昱楼过他,让他依偎在自己胸前,男孩儿粉色的唇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他当然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
“写给我看吧。”
夏无昱帮他找来纸笔,狗死死咬了咬下唇,露出坚毅的神情,用仍然有些颤抖的手,端端正正写下一行行文字。
我的名字叫做兰诺脂琼,我是一名贵族。
身为兰诺家族的嫡长女,我一出生便身负无数责任义务,当别人都尽情玩乐的时候,唯独我不成。但是,我对这些没有什么抱怨,因为我比谁都优秀,只有我能背负起兰诺家族的未来。
多少年,我一直这样坚信,并且一直这样实行,一言一行,完美无缺。母亲、族老,对我都非常满意,甚至连诸煌恺大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在母亲渐渐不能理事后,我更是成为了家族的中流砥柱,没有我,就没有兰诺这个姓氏的威严。
那样无懈可击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他的出现。
他是我的继父,母亲在那般糟糕的身体状况下仍然坚持与他成婚,可见他究竟有多么的迷人。
我爱上了他,本以为坚如磐石的心,被他深深扎下根来。看到这里,你一定以为我会像个怀春的小女孩般日日对他思慕,可是,你错了,你想象不到我阴暗的欲望到底是怎样。
通俗的讲,我希望干他,是的,像个男人一样,将他狠狠压在身下蹂躏。贵族中变态很平常,但像我这么变态的,可能也不大多见。
我强迫了他几次,用穿在下面的假东西。为什么不呢?我是家族中的最高权力者,而他,只不过是我的继父。
我知道他恨我,但那时候的我太狂妄了,也可能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所以完全没有把他的心思当一回事。
然后有一天,我终于无法满足于女人的身体,妄想着成为一名真正的男性,将他抱在怀里。我联系了最好的变性医生,为了显而易见的面子问题,当然是行事隐秘,但却没有想到,等待着我的是无边炼狱。
医生被收买了,他确实给我变了性,但一些我没有要求改变的东西,也被动了手脚。
你可能不大明白,那是一组基因序列,恺撒依靠这组序列,来判断每个人对他拥有的权限。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就因为从一下生起,便被恺撒赋予了这种序列,进而得到仿佛身份认证般的标注,在今后以此为根据,被赋予不同程度的主动权限。
我的序列,被破坏了,恺撒再也不认同我是兰诺脂琼,于是,我便可以被堂而皇之的投入欲狱,永永远远,不见天日。
但这还不够,他对我的复仇,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咎狗之血是个好选择,身为挑战游戏的第三关,基本没什么人有资格尝试,所以哪怕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一个人发现这个秘密。
更何况,我已经没有喉咙可叫。狗这个角色的存在方式,仿佛为他量身定制,满足了他的一切需求。他以管理者的身份进来,将我一刀一刀,一点一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眼球,声带,开膛破肚,然后用环一个个连结起来,精心缝合。他训练我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埋起头来吃狗盆中的东西,摇尾乞怜,然后,侮辱性的花样百变的玩弄这具身体,将我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东西,狠狠踩在脚下。
有段时间,我几乎放弃了希望,只以为这就是我的结局,但是有两个恶棍,却用最粗俗的方式拯救了我。
那两个处刑人,喜欢胡乱给我起名字,喜欢在那个男人没注意时,带我到丰岛中转转,美其名曰遛狗,如果有哪天,我被那个男人伤得狠了,治疗我照顾我的,也是他们。
于是,我就想,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两个蠢蛋,帮助我逃脱出去。
我让他们找种肉,他们做了,我让他们将种肉散布在参赛者中间,他们做了,我让他们回收最优秀的母体,他们做了,我让他们给母体提供纯正的病毒与解毒剂血液……